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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趙琰霖。
趙琰霖沒有孤身前來,而是帶來了保鏢。他的車最先到達的,他匆忙地跳下車,大步駛來。
「花子琛!」
「琰霖哥。」花子琛看見他的身影,頓時一陣委屈,幾個大步撲到了他的懷裡,強烈的撞擊撞到了趙琰霖的胸堂上,也撞進了他的心上。
「沒事了。」趙琰霖朝他身後的黑衣人看去。
領頭的一刀刺了過來。
花子琛猛地回頭,低下頭,刀被趙琰霖用手握住了,鮮血流了下來。
他咬緊牙,鼓起臉上的咬肌,一腳蹬了過去,黑衣人往後趔趄了幾步,後面的黑衣人都要上,這時趙琰霖的保鏢趕來了,紛紛跳下車。
暴雨之下,倆夥人對峙著。黑衣人的領頭努了努嘴巴子,說:「人太多顯眼,走。」
趙琰霖的手似乎很嚴重,一直在流血。花子琛顫抖的雙手緊緊地握著他的手,哭著說:「哥,琰霖哥,你的手……」
「沒事。」趙琰霖撥拉開花子琛的頭簾,「你沒事吧?」
「我……害怕……」花子琛還沒有從恐懼中走出來。
「回家。」趙琰霖攬過來他的身體,大步朝車走去,「武律,你留下處理後面的事。記得報警。」
「知道了。」武律點頭。
花子琛上了副駕駛,拿過毛巾擦頭髮,一扭頭,看見馬路對面的人行道上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人身穿黑色風衣,打著一把黑色的傘,雨傘微微上提,一張熟悉的面孔映入眼中。
厲子昂。
花子琛滿眼憤恨,攥緊了拳頭。肯定是你,厲子昂!
他沒看到的是,在後面的十字路口處的另一條街道上,停著一輛跑車,車裡坐著花西嶽。他推了推眼鏡,摸出了一根煙,掉頭開走了跑車。
第29章 發燒
趙琰霖走後就響起了警車的聲音。武律在檢視車禍現場,聞聲皺皺眉:「誰報的警?」
保鏢們都搖搖頭。武律很是納悶,他還沒報警呢,怎麼警察就來了?
有人報警?
趙琰霖想回家,可花子琛堅持去醫院。到了醫院,趙琰霖的臉色都有些白了,血還在流。
花子琛是用手巾給他裹緊的,到了醫生面前才解開。被刀刺傷的傷口有些深,需要縫針。
「琰霖哥……」花子琛覺得很愧疚,擰緊了眉頭,「都是我。」
「和你無關。」趙琰霖微微一笑。
醫生先是打了麻藥,之後進行縫針。吱一聲,門開了,花西嶽走了進來,一副放蕩不羈的神態。
「你們倆怎麼回事啊?隔三差五地受傷。」
「別提了。」花子琛悶著頭,身心疲憊。
花西嶽看向趙琰霖,說:「怎麼弄的?」
「你不用管。」趙琰霖淡淡地說。
花西嶽沖花子琛擺下頭:「小琛,跟我出來一下。」
「幹嘛?」花子琛心裡亂糟糟的,起身跟了出去。
走到了樓梯間,花西嶽嚴肅起來:「你發生的事我都看到了。」
「你看到了?」花子琛一驚,「你怎麼看到的?」
「我剛好在那邊辦事,看到的時候那裡已經車禍了,我報了警,剛想去幫你,琰霖就來了。」花西嶽臉色凝重,「你知道那群黑衣人是誰嗎?」
花子琛摳著手指頭:「我不知道。」
「你傻啊,琰霖是你的後盾知道不?你叫他幫你啊,給你多僱幾個保鏢。」
「知道了。」花子琛煩悶地嘆氣,「可是今天的事很怪,不知道是誰為了我送命了,誰在幫我?」
「怎麼回事?」花西嶽沒看到車禍。
花子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