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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來我公寓,帶上你的藥箱。」
「不去!老子正快活呢。」那邊儘是男人的喘息聲。
「你不是一直相中我那輛車嗎?送你了。」
花西嶽一聽,立馬直挺起身,扒拉開身下的人:「真的!我這就去找你,帶藥箱是不?好了,掛了。」
「你叫他來幹嘛?」花子琛問。
「你的傷需要好好處理一下。」趙琰霖說罷去了二樓。
花子琛發現這個男人雖說冷了一點,可是還蠻細心的。
花西嶽沒過半小時就到了,火急火燎地進了房間:「哎,小琛,你在這?你沒回家?」
訂婚典禮上他提前走了,所以並不知道花子琛受傷一事。
「沒有,你趕來得真快。」花子琛說。
「嘿嘿嘿。」花西嶽笑不見眼,「琰霖說把他那輛車送我,限量版超越,山地車,特別酷。他人呢?」
說罷樓梯處傳來腳步聲,趙琰霖下來了:「帶藥箱了?」
「帶了,誰咋了?」花西嶽懵逼。
「你弟弟受傷了。」趙琰霖說。
花西嶽猛地朝花子琛走過去:「怎麼了?」
「腳受了點傷。」花子琛脫下拖鞋,腳踝處包著紗布,他解開了,一道又深又長的口子。
花西嶽蹲下抬起他的腳,眼睛一眯:「玻璃傷的?」
「嗯,燈上的玻璃。」花子琛窩在沙發裡,撇了撇嘴,「有點疼。」
花西嶽檢查了下,揚大聲音:「哎,這傷口裡有玻璃碎片,不取出來會出膿的,怎麼可以直接包紮。」
「是嗎?我沒看見。」趙琰霖湊了過來。
花西嶽開啟藥箱,取出來鑷子:「會疼,忍著點。」
鑷子慢慢伸進了傷口裡,花子琛疼得嗷一聲,嚇了趙琰霖一跳,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
「忍著點。」
花子琛滿臉漲得通紅,只感受到有人在他血淋淋的傷口上亂捅,疼得忘了人設,大罵:「麻痺的,疼死了!」
髒話一出,他傻眼了,連花西嶽和趙琰霖都愣住了。
「你罵人了?」花西嶽覺得不可思議。
花子琛煩得很,破罐子破摔:「罵了怎樣?我疼還不讓我罵人?」
「…………」花西嶽一臉驚奇,和趙琰霖對視一眼,手一用力,玻璃碎片取了出來,疼得花子琛抓緊了趙琰霖的手。
「我操!」
此話一出,全場靜默。
花子琛頭又疼了,趕忙溫柔起來:「我其實是太疼了,就像女人生孩子,疼得會罵人。」
花西嶽切了一聲:「女人生孩子比你疼八百倍。」
玻璃取出來,開始消毒,然後上藥包紮,花西嶽一氣呵成,非常利落,嘴裡叨咕著:「也就你們能請動我這個院長,換一個人都不好使。」
「行了,你可以走了。」趙琰霖說。
花西嶽翻了白眼,留下幾瓶藥水:「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我小情人在外頭等我呢,走了。」
他走後,趙琰霖才開始做飯,花子琛說:「你怎麼不留他吃飯?」
「給你做飯就不錯了。」趙琰霖臭起臉。
花子琛去了臥室,從衣櫃裡找了一件睡袍換上,他喜歡裸睡,把衣服連同內褲全脫了,放在了一邊。
他轉身一走,不小心將內褲碰到了地上,還踩了一腳。
哎,真是!明天怎麼穿。
花子琛拿起內褲去了浴室,用香皂洗得乾乾淨淨的,香噴噴的,之後他在想要把內褲晾在哪裡,外面沒地方放,只好掛在了浴室。
他出了浴室,晃悠到了廚房:「趙大哥,今天謝謝你。」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