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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思維便有些難以正常思考了,就如那日早晨我與林如男交手一般,只要他稍稍冷靜一下,就能夠想到,我的身手遠在林如男之上,林如男根本不能將我怎樣,他卻還是義無反顧的衝到了我前面。
只是,想起這些往日的種種並未讓我心中好受一點,反倒使我更加難受起來,心情也更抑鬱了。
“壽揚,休得在皇上面前喧譁,還不快過來向皇上請罪?”“禽獸人”原本可能也以為可以向白衣人師父告一下狀,哪知白衣人師父一來便是這個態度,到底是胳膊擰不過大腿,他知道大事不好,趕緊對“禽獸養”喝斥了一聲,隨後又再次撩起袍子,跪下請罪道:“微臣死罪,微臣之前不知曉事情的前因後果,也不知曉小侯爺的身份,以為小侯爺是來滿庭香踢館的,誤傷了小侯爺,請皇上恕罪!”
而“禽獸養”的經次一嚇,則一下就懵住了,一時之間,他的腿更是難以支撐住他身子的重量,距離白衣人師父遠遠的就跪了下來。
這時,從旁邊人的態度中,白衣人師父大概也意識到自己不問青紅皂白就偏向我的行為似乎太過,也惹人非議了一點,便咳嗽了一聲後,詢問我道:“嫵兒,你來說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知道他這也算是好意,人的思維一般都傾向於先入為主,只要我將自己說得楚楚可憐一點,周邊圍觀之人肯定都不由自主的偏向我一些,而因著他就在面前,那“禽獸生”和“禽獸養”即便心中非常不滿,也不敢說出什麼太過分的話語來,如此一來,即便我有些小過錯也能被遮掩過去了。
然而,我不太領他的情,依然沒有拿正眼看他,只是轉向那名賣藝的女子道:“當今皇上現在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如若有何委屈就儘管向他提,有什麼需要他幫助的事就儘管說,這天下沒有什麼人是他動不得的,也沒什麼事是他作不得主的。”
這女子也是個機靈人,隨即便意會到我的意思,便再次跪在地上,將自己之前的遭遇又說了一遍,並將自己擔心會遭秦府報復的擔憂也說了出來,不過,我之前對“禽獸養”和“禽獸人”所放的狠話和惡形惡狀卻隻字未提。
“好,當真是好得很,天子腳下,又身為皇親國戚,朝廷正一品官員的家眷,強搶民女之事都能做得出來,而朕的兵部侍郎竟然還擅離職守,擅自帶著兵部的官兵來幫忙,朕給你兵部侍郎之職,給你俸祿就是讓你用來濫用職權,助紂為虐的嗎?很好,你們果然非常將朕這個皇上放在眼裡啊!”不知道白衣人師父是不是將從我這裡所受的鬱氣一併算到了“禽獸養”和“禽獸人”身上,說的話一句比一句嚴厲。
“禽獸人”的臉則隨著白衣人師父的話語變得一下比一下白,因為白衣人師父戳中了他的死穴,他現在過來確實是擅離職守,本來,這個時候他應當在兵部辦公才是,他驚慌的以頭觸地告罪道:“微臣該死,微臣該死,請皇上恕罪,請皇上恕罪!”
“哼,你為官都已多年,難道這點還需要朕來提醒你嗎?這幾日你先不用去兵部了,自己在家好好反省反省。另外,你請幾名京城的知名醫師去這位姑娘的府上給她的母親診治一下,並給這位姑娘二百兩紋銀,當作是對這位姑娘的精神賠償。還有,如若日後這位姑娘家中幾口遭遇任何不測,除了正常的生老病死之外,不論是何人所為,朕將唯你秦府是問,你可聽明白了?”白衣人師父嚴厲的詢問道,不得不說,白衣人師父這一招也實在叫高,等同於無形之中給那賣藝的女子配了保鏢,還解決了她所有的後顧之憂。
“微臣聽明白了,微臣會一一照做的。”“禽獸人”只能點頭應允。
“多謝皇上恩典,多謝小王爺和小侯爺拔刀相助!”那賣藝女子則感激涕零的謝恩道。
“至於這間酒樓,因著它變成了藏汙納垢的場所,就暫且先停業整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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