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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斯雷德少校的話給我們每個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充滿激情的誠懇感動了甚至是那些最消沉的人。他的話要遠比那些讓我們感到茫然和滑稽的犧牲主義的宣傳要有用得多。他讓大家提出問題,然後他用一種清晰和智慧的言語作出解答。只要他有空,就會和我們在一起。我們敬愛他並把他當作一個真正的領袖,同時他也是一個我們可以信賴的朋友。每一次我們出發的時候,他所乘坐的吉普車總是開在最前面。
老兵對少校很有好感。還是在別爾戈羅德戰役結束後的第二天,他就指著我們的新少校說道:&ldo;你們看看我們的少校,他看起來很有頭腦和智慧。&rdo;
我們在那年秋初橫渡第聶伯河之前與蘇軍兩次交手。這之前,我們連有些人在別爾戈羅德戰役中失去了自己的一些裝備。那些丟掉自己武器計程車兵受到了上級最嚴厲的批評。
林德伯格、蘇臺德人和霍爾斯被正式定為傷員,雖然他們都丟了武器和其他裝備。在一個人逃命的時候,他丟掉手中的武器是自然的。但是在俄國,我們計程車兵被告知絕不能丟掉手中的武器,他們只能與武器共存亡。我自己出於本能把槍帶了回來,老兵也把自己的機槍扛了回來,不管是出於習慣或是紀律。但是我丟掉了自己的鋼盔、行軍毯和從來沒有用過的防毒面具,還有老兵沒用完的機槍子彈。
我們也看到了林森,他也活了下來。他丟掉了自己大部分裝備,正在無比悔恨地扯著自己的頭髮,擔心會因為這個錯誤而丟掉自己軍士長的官銜。
老兵建議林森下一次可以考慮被追認為軍官,老兵的話讓我們看著林森焦慮的神情大笑了起來。有人在地窖裡發現了一些俄國人自己釀製的白酒,於是我們所有人都喝得酩酊大醉。
我們幾乎可以肯定這一次多虧了魏斯雷德少校,我們這些丟了裝備的傢伙才逃過了軍事法庭的審判。我們對這個可能的審判就像對蘇軍的喀秋莎火箭彈一樣害怕。我們在後方的一個小村子裡整整休息了3個星期。幸運的是,這段時間天氣都非常好。我利用這一段時間給我的葆拉寫了信,我沒有告訴她我們在別爾戈羅德所經受的恐怖。霍爾斯現在認識了一個俄國女孩,他和那個女孩之間建立了一種互惠的關係。但是後來發現他不是唯一一個享受那個女孩溫柔的男人。一天晚上他在女孩那裡發現了另一個傢伙‐‐那個肌肉發達的男人是我們的天主教牧師。在經歷了別爾戈羅德戰役地獄般的恐怖後,牧師在自己的理智恢復後現在也開始沉溺於一些肉體的小罪惡之中了。從那件事之後,他每次帶我們吟唱聖歌的時候,我們下面都會爆發出一陣大笑,而他總是羞得滿臉通紅,接著也和我們大家一起大笑起來。
一直到9月底,我們這裡的情況總體是平靜的,然後遠方的炮聲讓我們想起了我們到俄國並不是來旅遊的。實際上,俄國人已經突破了我們在別爾戈羅德以西所構築的防線,德軍全線崩潰的局面開始了。
我們的將軍們相信我們的部隊能夠在蘇軍進攻時至少守住陣地,但是他們在稍晚時意識到我們的部隊在蘇軍絕對的數量優勢面前被一點點消耗殆盡,此時蘇軍正在拼命進攻我們整個中部的防線。
在計劃繼續向東推進之前,現實已經迫使我們作出相反的決定。此時,向第聶伯河西岸撤退的命令已下發並通知了大家,但是這個命令已經來得太遲了。第聶伯河防線以基輔為中心,切卡西在防線南端,車爾尼戈夫在北端。我們現在被一支遠比我們更機械化的蘇軍主力部隊追趕著,隨時都有被蘇軍趕上的危險,這使得我們每一個人心裡都充滿了恐懼和混亂。原先我們在別爾戈羅德的撤退局面現在已經完全不可能了:蘇軍一刻不停地在後面追趕著我們。德國陸軍現在只能邊打邊撤,由於撤退命令下達得太遲,許多走在最後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