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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級別不夠的藝人,根本想都不敢想。
而現在韓哲卻說,只要能得第一,就能獲得一期封面人物?!
這意味著,他們登上雜誌的機率從萬分之一,一下子增加到了六分之一,簡直是他們離we雜誌最近的一次。
韓哲這句話一出,各個嘉賓都充滿了鬥志,現場的氛圍一下子就不一樣了。
唯獨柏南,一臉平靜,無動於衷,好像給他剃個頭,立刻就能出家當和尚了一樣。
任務介紹完,韓哲又為他們介紹了教導他們的教練。
全部安排好,花滑的訓練就開始了。
柏南是會點滑冰技巧的,但是那種技巧對於花滑來說,就像是幼兒園的課程和大學課程一樣,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所以當教練開始教授他們花滑的基本技巧的時候,柏南就開始了花式摔跤。
一個屁墩兒,一個頭槌,一個側摔。
運動不止,摔跤不停。
訓練的四個小時裡,柏南有三個小時在摔跤。
等訓練結束回到家裡,柏南覺得渾身就像是散了架一樣,後腰到大腿這一部分,更是碰一下就疼,坐都沒辦法坐。
駱裴松看到他這幅樣子,眉頭皺的死緊,語氣也很不好,「你們這是拍什麼了,怎麼弄成這樣?」
柏南趴在沙發上,臉色發白,聽到駱裴松的話後,艱難的睜開雙眼,虛弱道:「今天訓練了一天的花滑,我技術不好,就摔了一天。」
聽到柏南說這是摔的,駱裴松當即要帶著他去醫院看看。
只是現在的柏南又累又疼,根本走不動,更別說還要去醫院做一系列的檢查。
無奈駱裴松只好讓醫生來家裡給他簡單看看,看一下有沒有傷到骨頭。
萬幸,柏南雖然看起來摔的慘,但是骨頭沒事。
接下來只要在受傷的位置好好按摩,散掉那些淤青就沒事了。
這時問題又來了。
誰給他來按摩,家裡除了他自己就剩下了駱裴松,難道要讓對方來?
柏南想起前兩天,對方因為自己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耳朵就反應那麼大,現在如果要對方幫忙按摩,這不是往雷點上踩嗎。
柏南想想就放棄了,打算等休息的時候自己隨便按按。
正當他這麼想著的時候,駱裴松驅動輪椅來到了他的身邊。
「去洗個澡,一會兒我幫你上藥。」
駱裴松的聲音還是那麼好聽,只是,上藥?駱裴松?
柏南忽的睜開眼,一臉驚訝道:「你幫我上藥?你不是不喜歡和別人接觸嗎?」
駱裴松皺眉,「有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柏南一臉無語,「前幾天和你說話不小心碰了你的耳朵,你就用一副殺人的眼神看著我,這不是不喜歡和別人接觸是什麼?」
聽他說完,駱裴松又想起了那天的事,臉上的神情略微有些不自然,「那天是特殊情況,我平時沒有這種習慣。」
「好了你快去洗澡,一會兒上完藥好休息。」
駱裴松自己發話了,柏南也樂得有人幫忙,很快起身就去洗澡去了。
洗完澡,柏南就穿著浴袍來到了駱裴松的房間。
駱裴松的房間柏南是第一次進,和他想像中的溫馨感覺不同,這個房間一進來就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
那種感覺和他剛搬進來時的感覺很像,都是那種雖然佈置的精美,但是沒什麼人氣的感覺。
柏南大概看了兩眼,然後就按照駱裴松的意思趴在了對方的床上,然後脫浴袍。
隨著浴袍的緩緩褪下,柏南那具骨肉勻稱的身軀慢慢展露出來。
先是修長的頸,接著是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