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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昨天的緣故,本就不被喜歡的連越,今天更是被小獅子排斥。
連越每次接近小獅子,它們都會快速離開,根本不給他接近的機會。
連越因為被柏南拒絕,心裡本就生了怨氣,現在看到這些幼崽也排斥他,心中的不耐煩越來越濃。
眼看著他的小推車上還是一隻都沒有,連越乾脆也不再誘哄,直接走過去,臉上帶笑的強行把幼崽抓進小推車裡,送去了體檢室。
……
本來這些幼崽體檢完後,這一期的節目就算是結束了。
只是沒想到,就在他們剛準備各自回去時,救助站的負責人突然找了過來。
負責人是一個很嚴厲的中年女人,她穿著救助站的制服,滿臉怒意的找上了節目組。
一見到導演,她就把幾張照片拍在了導演的面前。
「你們好好看看,我們好意讓你們過來拍節目,結果你們就是這麼對待我們這裡的幼崽的?」
導演一臉茫然的接過照片,看到了照片上拍攝的一塊塊傷痕。
這些傷痕有的是在嘴邊,有的是後頸部,有的還在爪子上。
傷痕都在毛髮下,如果不是細細檢查,根本就看不到這些傷。
看到這兒,導演就知道這是自己這方面的責任了。
因為受傷的是小獅子,而導演又是連越的粉,所以導演下意識的就把責任放在了柏南身上。
「這件事不是我做的。」
面對導演和救助站的注視,柏南很坦然的否認了這件事。
導演一臉怒容,「不是你還是誰,難道是連老師?」
柏南反問,「為什麼不能是他,我和他一起照顧小獅子,為什麼一出事就要找我。」
導演噎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又為連越辯解,「連老師在節目期間一直在鏡頭底下,倒是你,好幾次都拍不到你,誰知道你是不是趁機對小獅子做了什麼!」
導演的話一出,救助站的負責人立刻看向了柏南。
是啊,一個是一直在鏡頭下,一個則是經常拍不到。
按照正常人的思路,這個經常拍不到的人自然是嫌疑最大的。
柏南也沒想到導演還能這麼說,聽到這兒,他乾脆也不看導演了,而是轉向救助站的負責人。
「您好,我叫柏南,是這次照顧小獅子的嘉賓之一。」
「根據我的觀察,救助站的室內是安裝有監控的,既然導演的鏡頭看不到我在做什麼,不知道室內監控能不能看到。」
柏南話一出,導演的臉色一瞬間就不太好了,而救助站的負責人則是點了點頭,承認了柏南說的話。
「我們救助站在室內的確裝的有監控,並且還不少,四個角落都有。」
「既然現在出現了爭執,那我們就去看看監控吧。」
救助站負責人雷厲風行說做就做,很快就帶著他們去了監控室,把監控調到了拍攝當天。
那天,柏南和連越進了休息室,開始和小獅子熟悉。
柏南很快就和小獅子玩成一片,反倒是連越,一直不被小獅子喜歡。
玩了一會兒後,就到了午飯時間,柏南和連越按照任務要求給小獅子餵飯。
監控和鏡頭的差別就在這裡體現了出來。
鏡頭裡的柏南並沒有出現,只有一個連越側對著鏡頭,看著動作像是在餵奶。
而在監控裡,柏南則是坐在一角,先是小心的試了下奶的溫度,確定溫度合適他才將奶瓶送到小獅子嘴邊。
餵完奶,柏南給小獅子擦乾淨,接著又輕輕拍了拍,讓小獅子的奶嗝吐出來。
餵完一隻,接著又是下一隻。
每一隻他都是嚴格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