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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初代靖安老侯爺對開國皇帝文宗皇帝有救命之恩,因此先皇特旨,此爵位乃是世代往襲,絕不降等,也是少有的幾個百年屹立不倒的家族。歷代靖安侯也一直以純臣自居,絕不輕易摻合到帝位之爭之中去。
但是她前世屢次有耳聞,這一代靖安侯行事頗為激進,似乎與宮中錢貴妃過從甚密。而錢貴妃也投桃報李,為董家的長女董清弄了一個郡主的封號。
這也難怪了,能夠有膽量在左丞相府裡暗算她,也確實需要有這樣雄厚的背景了。
“其實,她以前也對靜芸下過手,只不過那時候都是小打小鬧。靜芸又一味的忍氣吞聲,也就過去了。”司徒俊藉著說道,“沒想到這次她居然敢使出這樣卑鄙的手段。依我看,她應該是沒有這樣的手段,恐怕是有其他人在背後挑唆。”
“我不管她是有心還是無意,我只知道我如果不是被莫名其妙賜婚給你,也不會有這樣的災禍!”柳靜菡心裡明白,說到底,還是她的身份低微,一個外室生的,即便是皇上真的金口玉言說了是嫡長女,人們也不過是面上答應,私下鄙薄罷了。以後難不成還要再繼續吃啞巴虧?
想到這裡,她眼珠一轉,突然就掩著臉低聲啜泣起來,嘴裡還斷斷續續的說道:“我……哪裡受過……這種驚嚇……以後……死了算了”等語。
司徒俊這下子是真的有點覺得對不住柳靜菡了。他本來以為這丫頭冷得像塊冰,應該不會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怎地料到她如今又突然自怨自艾起來。
他好歹是個皇子,就算不是一等一得寵的,可也很少有人敢給他耍臉子或者哭哭啼啼,就連柳靜芸也多是耍小性子卻是很少這樣不說分由的就是哭。更何況如今太子就在屋裡,若是驚動了他,又要費多少唇舌才能解釋清楚?
“你……你這是做什麼?這裡人來人往的,有話你就直說,何必如此惺惺作態,這不是逼本王就範嗎?”司徒俊甩了甩袖子,惡狠狠的低聲說道。
“王爺見外了,你我夫妻同體,怎麼說得上逼迫不逼迫呢?我在這裡就先謝謝王爺答應我的不情之請了。”柳靜菡拿了帕子輕輕擦了擦臉,瞬間恢復了一副冷然的模樣。
司徒俊被她這忽而軟弱忽然冰冷的變臉神技弄得不知所措,心裡暗道,這該死的小狐狸,居然如此狡猾,自己一個堂堂王爺倒被她玩弄於股掌了。再聽到她拿他之前調戲她時說的話,反過來揶揄自己,就更是恨得牙癢癢。
此時的司徒俊,還沒有意識到,眼前這個宜嗔宜喜,都不斷牽動他心絃的女子,將來會影響他的一生。
“我哪裡有答應你的什麼不情之請?你怎地如此無賴!”司徒俊哪裡肯就範。
“是嗎?”柳靜菡立馬又淚盈於睫,張口就又是:“我的命真苦……”
“好了好了,我算是服了你了。說吧說吧……”他怎麼就招惹了這樣一個難纏的王妃!
“多謝王爺。我不過是想要……”柳靜菡輕輕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司徒俊聞言,立刻側目,有些猶豫的說道:“這……”這樣的事情,父皇能答應嗎?
“王爺一定會有辦法的。這事情於你一點壞處都沒有。更何況……無論目的是什麼,皇上畢竟還是有愧於你的。”說道後來,柳靜菡漸漸聲音越來越低。
司徒俊一驚,這死丫頭居然如此諳熟帝王心術。
看著眼前這張明明稚氣剛脫的小臉,誰能料到居然是心思深沉到此等地步?
對付刁難時的巧言善辯;手刃惡人時的殺伐決斷;提出要求時的無賴賣痴。不過短短一日,柳靜菡已經幾次令他刮目相看了。
這樣的妻子,的確是他需要的。可是如此過分的聰穎、狡猾甚至狠辣,又是自己能承受得起的麼?
(親愛的們,我知道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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