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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路僻靜似乎與塵埃不染,路旁的秋牡丹散發著經久不息的淡雅香氣橫渡了一整個漫長的秋季。
考慮到在小區裡不好找停車位,邢朗把車停在小區斜對面的廣場邊,和魏恆步行走進小區。
走在盛開在秋季的重重花影中,邢朗看了一週攔山抱水,奇石俊草的景緻,冷不丁的說了句:&ldo;以後弄一套這樣的房子怎麼樣?&rdo;
魏恆看他一眼,遲疑道:&ldo;……你?&rdo;
&ldo;我。&rdo;
&ldo;真的假的?&rdo;
&ldo;當然是真的。&rdo;
魏恆仔細的端詳他兩眼,搖搖頭,沒說話。
&ldo;你擔心我沒錢?&rdo;
聽他如此爽快的拆自己的臺,魏恆也十分利索的應了聲:&ldo;嗯。&rdo;
說完順手摘了一朵路邊的牡丹,拈在手裡把玩。
邢朗大言不慚道:&ldo;山人不露富,其實我這些年存下了一筆錢。&rdo;
魏恆對他的財產一點興趣都沒有,聞言便抬手指了指面前的別墅群,不以為然:&ldo;能買一棟別墅?&rdo;
&ldo;差一點,首付應該夠了。&rdo;
&ldo;按揭還幾年?&rdo;
邢朗仰起頭,掐指巡紋,像個走街串戶招搖撞騙的算命瞎子:&ldo;按照我現在的工資水平,算我無病無災不婚不娶,不吃不喝不穿不戴,掙的錢全拿去還貸,活到一百歲還得向天再借五百年。&rdo;
花粉竄到鼻腔裡,魏恆打了個噴嚏,噴嚏打到一半又被邢朗的話逗樂了,花粉又趁機鑽到他喉嚨裡,讓他連咳了好幾聲。
他一邊咳嗽一邊笑,還似慍不慍,不冷不熱的瞪了邢朗一眼。
邢朗順著他的背,笑道:&ldo;你這是被我的經濟實力震驚了嗎?&rdo;
魏恆揮開他的手,整了整大衣衣領:&ldo;趁早死了這份心吧,就你這個還貸水平,沒有人會賣給你房子。&rdo;
邢朗道:&ldo;那倒未必,如果我鐵了心要買,拼湊拼湊也能買得起。&rdo;
小區裡花粉濃重,魏恆掩著鼻子和嘴唇,又笑:&ldo;資金呢?向你的子孫後代拼湊拼湊?&rdo;
邢朗看他一眼,笑的很壞很流氓:&ldo;哪來的子孫後代?你給我生?&rdo;
魏恆一默,隨即把手裡的花砸到他身上。
邢朗接住砸到他懷裡的秋牡丹,唰唰唰的迅速揪光了花瓣:&ldo;你男人家裡有礦,一套房還是買的起的。&rdo;
魏恆全當他在胡扯,心道這狗東西真是想瞎了心了。
警察登門的時候江凱華正好在家,頗為熱情的把邢朗和魏恆迎進了家門。
邢朗直接問他江雪兒在九月上旬無故曠課,和十一月上旬請假兩周的原因。
江凱華四十多歲的年紀,體態保養的相當年輕,舉手投足間頗有風度,是個典型的成功人士模樣。
江凱華告訴他們,九月上旬江雪兒曠課期間,他在國外參加交流會議,同樣也沒有和女兒取得聯絡。而十一月中旬,是他帶著女兒回到妻子的故里看望已經死去的妻子。
&ldo;江雪兒沒有和你說提過她曠課的原因嗎?&rdo;
邢朗孤疑的問。
江凱華坐在茶海一端涮著杯子,聞言不無愁苦道:&ldo;雪兒六歲那年,我太太就因病去世了,我們父女兩個相依為命。本來她和我很親近,但是我畢竟不能充當母親的角色。從她邁入青春期開始,她就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