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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陽臺臺面,從褲子口袋裡拿出煙盒,點著煙深吸了一口,然後朝窗外吐出濃白的煙霧,親眼看著白色的煙霧融進漆黑的夜裡,才道:&ldo;你想聽?&rdo;
魏恆直視著他,嘴角的笑容不知不覺的消失殆盡,面無表情道:&ldo;我想了解你。&rdo;
佟野看著窗外,唇角勾出一抹自嘲般的笑容:&ldo;想了解我為什麼會變成一個殺人犯?&rdo;
這句話太敏感,魏恆沒有回答,等他繼續說下去。
佟野的目光似乎隨風飄散了,不知去了何處,他望著窗外遠處模糊的山影輪廓怔了好一會兒,才道:&ldo;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rdo;
魏恆看著他:&ldo;你說。&rdo;
&ldo;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rdo;
佟野問的由衷。
魏恆也答的真切。
&ldo;從你送我回家,臨走時說不認識茶杯上的符號開始。&rdo;
佟野想了想,恍然狀笑了笑:&ldo;我說呢,你怎麼忽然讓我留下來過夜。嗯……那個時候你懷疑我什麼?發現我在找郭雨薇的屍體嗎?&rdo;
魏恆道:&ldo;不,當時我只是懷疑你的身份。你說你是同性戀,但是你卻不認識一年前蕪津的同志群體發起的一次演講會的會場logo。我懷疑你可能不是同性戀,既然你不是同性戀,那你就是在騙我,而且接近我的目的也不單純。&rdo;
佟野眼中有些無神,在思考什麼似的,反問自己:&ldo;我不是嗎?我從沒想過我是不是。&rdo;他抬起眼睛看著魏恆,眼中逐漸恢復光彩,又笑了笑:&ldo;不過我可以確定,我的確挺喜歡你。那天晚上我對你有反應,回到家想你想了大半宿。&rdo;
魏恆垂下眼睛笑了笑,指腹在光滑的杯壁上摩擦:&ldo;真正懷疑你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人,是在剛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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