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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一百軍棍,去了朱棡半條人命。哪知淑妃見到送回京師養傷的朱棡,見朱棡背後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當場昏了過去,至此便一直臥病不起。
想起身邊之人又將少一名,他離真正的孤家寡人也不遠了,朱元璋眼裡閃過黯然之色,面上卻是一沉,對朱棡道:“你已過而立之年,又是幾個孩子的父親,為何不知為人子、為人兄的責任!這次淑妃會一病不起,與你託不了干係!”說著似無限嘆息了一聲,又道:“罷了,只要你以後能不再妄為,也是慰了淑妃的心!”
朱棡上前一步,突然雙膝著地,直直的跪著道:“父皇,可是這次的代價太慘重了!幾臣受責一百軍棍是小,可是卻連累了母妃,實在無愧存活於世!請父皇責罰!”說罷,頭重磕在地,誓死如歸。
話音剛落,只聽“哐啷”一聲,一隻冒著熱氣的茶盞落在朱棡的面前,隨即就見朱元璋猛地站起身,伸手指向朱棡,手指發抖:“混賬東西!難道你要聯和你母妃白髮人送黑髮人,再留下孤兒寡母在世?這就是你的孝道,這就是朕教出來的好兒子!”氣急敗壞。
朱棡泣不成聲:“父皇息怒。”
朱棣跪上前道:“父皇息怒。”
朱元璋見朱棣下跪相求,臉上怒容漸漸緩和了,說了一句“老四你起來吧”,又轉臉另訓一子道:“你大哥將來繼承大統,現在又要學著處理朝政,是分身乏術。所以你這個做兄長的,要好生照顧自己的兄弟,給下面的弟弟做好榜樣,以佑我朱家萬年基業!”直接忽視二皇子秦王朱樉。
朱棡眼淚直流:“兒臣定照顧底下兄弟,父皇您放心。”
朱棣冷眼旁觀,充耳不聞。
朱元璋見朱棡出聲保證,心下微微滿意。面上卻似是無力的坐回龍椅,單手支著額頭,彷彿不願再看朱棡一般,另一隻手罷手道:“你下去吧,這些日子就別回藩地,好生待在淑妃的身邊,也算是盡為子之道。”。
朱棡想起生母淑妃,以袖抹了一把眼淚,憤恨地看了一眼朱棣,領旨退下。
“吱呀”一聲御書房門扉關上,倘大的御書房內只剩下父子兩人。
聽見關門聲,朱棣心頭冷笑,這場戲總算演完。
朱元璋轉臉看向自己的四兒子,眼神有些複雜,半晌之後,他斂去眼中情緒,問道:“你這次上京,密報聯有要事,是什麼事?”
朱棣沒有細說,只恭聲道:“與漠北有關。
聞言,朱元璋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他恐兄弟二人心生隔閡,不能共護大明江山,特意允了朱棣密報上京,也對朱棡施嘆重懲,還意外搭上了淑妃的命,難道這麼多朱棣還不知足?
“哦,那你說說看,是什麼事與漠北有關。”朱元璋聲音不辨喜怒道。
聽到朱元璋如此淡漠的反應,朱棣心中莫名失望了一瞬,便一臉正色道“元雖滅亡,但北元遺臣,一直在摸北對我大明虎視眈眈。只可惜漠北地形廣漠,蒙古人行跡隱秘,我大明難以掌握,只能任其逍遙。
但這次兒臣偶得一訊息,北元主要遺臣納哈出二十萬大軍紮營三處,其主兵力在金山!”
朱元璋臉色一變,凜聲追問道:“此訊息來源可真?”
朱棣撩袍下跪:“兒臣以性命擔保,納哈出就紮營漠北。而且北元皇嗣也在其保護之下。”說罷,朱棣從胸口的衣襟中掏出一張牛皮,雙手奉於頭頂:“這是金山地形圖。”
朱棣在漠北待了三月,朱元璋心下已信了朱棣所言,目光灼灼的盯著地形圖良久,才道:“拿上來。”聲音是刻意的低沉。
朱棣依言呈上,立於書案一側。
這一次,朱元璋審視未久,僅片刻已抬頭問道:“金山的地形圖你是如何得知?”目光銳利的看著朱棣。
朱棣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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