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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公子拼命誇自己認識的平原侯蔣家公子,以為這樣便能抬高自己的身份。
胡公子又輕蔑的瞟了一眼賈仁道:“當然,像有些平頭百姓也想擁有這麼一瓶,那是不大可能的了。不說它要十兩一瓶,普通人買不起,就是有錢,你不認識幾個達官顯貴,又從哪裡買去?人家蔣公子可說了,這寶貝可不是買的到的,得擁有他的人找到欣賞這寶貝的人之後,才送出去的。”
這話引的傅秋芳心裡一陣驚喜,當然不是因為胡公子自吹自擂的話,而是因為他說這賭局竟是那姓蔣的侯門公子想出來的,那麼他就是那個腹中韜略堪比漢高祖時以鬼謀著稱的謀士陳平的人了。
當然,這只不過是那個姓蔣的衙內自吹的而已,不止是他,幾乎大半衙內都說那個賭局是自己想出來的,所以如今這個賭局自稱首創的還不多了去?但傅秋芳卻不知道這些。
不知為何,傅秋芳心中竟升起一種好像是乍然聽到有人說起自己偶像時的激動心情,雖厭惡這姓胡的,但還是走上前去,滿臉期待的問道:“這個法子當真是那姓蔣的侯門公子想出來的嗎?”
賈衙內一聽這話不對了,心裡叫起撞天屈來:“這法子明明是老子透過後世的傳銷方法改編而來的,怎麼就成了那個姓蔣的想出來的呢?”
賈仁一見傅秋芳臉上竟然顯出一些花痴般的神色,那更是氣悶了,又要走上去踢那個胡公子幾腳解恨。
不想這回卻被傅秋芳拉住了,瞪了他一眼,道:“讓他把話說完。”
賈仁急了,說道:“說什麼說啊,他在誆你呢,那賭局根本不是那個姓蔣的想出來的。”
“哼!難道人家侯門家的公子還會騙我不成?不過也對,你個土包子,沒見過世面,怎知這些世家公子的韜略人品?”這胡公子見抬出侯門公子來,這小相公對自己的態度就完全不一樣了,仗著“他”給自己撐腰,居然忘了怕了,從地下抬起頭來,竟敢諷刺起賈衙內來。
哇靠,反了,反了,這小子不想活了。賈衙內一向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人,更何況如今威勢日重,越發見不得人忤逆自己了,喚錢二茗煙道:“給我把這小子打的他媽都不認識。”
錢二和茗煙早看這小子不順眼,只不過方才二爺自己在動手,他們沒得二爺令,不敢上前,其實想揍他都等的不耐煩了,既然二爺已經下令了,他們歡天喜地的,連忙應了一聲,便笑嘻嘻向胡公子撲了過去。
“咦?”胡公子只覺得賈仁這話有些耳熟,好像是自己說過的,但不等他細想,早就被錢二茗煙一起趕到,拳腳頓時如雨點般打下來,這回可真被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了,只是趴在地下裝死,再不敢吭一聲。
傅秋芳見胡公子已經奄奄一息的樣子,恐怕再也向他問不出什麼來,不免將怒氣撒在賈仁身上,薄面含嗔,說道:“你這人怎麼這樣,我還沒問完他問題呢。你等我問完之後,再打會死啊?”
賈衙內也學著她們白自己的樣子,白了她一眼,嗔道:“問什麼問啊,說了都是騙人的,不是他騙人就是那個姓蔣的騙人,那個關於香水的賭局根本就不是那個姓蔣的想出來的。”
傅秋芳被他的無賴樣子氣急了,冷笑了一聲,譏諷道:“不是他,難道是你啊?”
這話讓賈仁心中一堵,差點就想說“是我沒錯”,不過這樣就有點自吹自擂的感覺了,賈仁只得無奈地嚥了一口氣,道:“反正就不是那姓蔣的。”
傅秋芳見他語氣明顯有些逞強的意思,還以為他沒話說了,不過拿這話來搪塞,心中卻把他看輕了,語氣更加刻薄,道:“小弟弟,我看你就是嫉妒人家了!”
雖說傅秋芳的聲音還是那樣如天籟一般,但賈仁此時卻是怎麼聽,怎麼刺耳,還待再爭辯幾句,可話到口邊,身後卻有人喚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