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注意楚炙一直的表現。
當——當——當——————
寅時了!折騰了一個多時辰,流產的、引產的差不多都脫了力。不知道炙是不是開始不耐煩了,縱身一躍,來到炎的面前。
炎半昏迷的神志被突然接近的氣流激醒,隨手摸到供在供桌上的寶劍,向迎面而來的人影奮力劈刺。
炙目光一沈,伸手化掉對方虛浮的攻勢。手背一翻,將劍彈飛,卻不想這只是虛招。
炎將緊剩的內力聚到左掌,襲向來者胸前。
炙沒想到,被陣痛折磨到這種程度的炎還能保持戰神的風範。一時之間還未及分辨這一掌的功力,便已然被攻到面前。不假思索,全力隔開威脅。
“啊!————”炎被摔飛出去,重重的落到地上,沒動靜了。身下的液體卻彷彿爆開了一樣,迅速集了一大灘。
粉紅的血水洇溶在薄薄的雪層上,化開了一團團淡淡氤氳。映襯著傲霜勝雪的男人風華無限。
就連品位比自己的姓氏還低的豬太醫,也看得傻住了。大滴大滴的口水砸在大理石的地面上,一滴一個坑。
同樣被眼前景象驚呆的炙,也許更多的是為自己首次估計不足造成的失手驚訝吧。
只有老酒糟鼻知道:糟糕了,軟泡破裂了!
老酒糟鼻衝上前去,欲待扶起血泊中的產夫。剛碰到個邊,就被太子一把揮開。
沒知識,人還有常識,沒常識人家太子還會掩飾。
炙打橫將炎平平抱起,輕輕一點,飄進內室。他沒有把人放回床上,而是緊緊攬在懷中,自己坐在了床上。
“磨蹭什麼,取不出六月紫河車,是不想要命了?”
豬太醫回過神來,連滾帶爬的趕回屋裡。
周太醫鎮靜的多,趕過來,將再次昏厥過去的人仔細的一番查探:“軟泡破了。”
“人呢?”這個白痴唯一的優點不就是身體強健嗎?
“受損嚴重。”
炙,愣了有一拍。就像淘氣的小孩子某日突然不小心碰壞了以前怎麼玩都不會壞的最耐用的玩具。有種單純的不能相信的訝異。不過,堂堂太子殿下畢竟不是兩歲小孩。失神,也就只有那麼短短的一瞬。
“紫河車呢?”
“落地時似乎有被保護,不過現在必須儘快娩出。”此時的“儘快”是不帶絲毫“隱情”的急迫,“否則,車、毀、人、亡(我承認我就是為了這句話寫整篇文的)!”
…
“紫河車呢?”
“落地時似乎有被保護,不過現在必須儘快娩出。”此時的“儘快”是不帶絲毫“隱情”的急迫,“否則,車、毀、人、亡(我承認我就是為了這句話寫整篇文的)!”
倆酒糟鼻渾身一顫,連後頸上的絨毛清楚地感受到太子身上迸發出的濃濃殺意。
“還有一副工具在為臣家中,為臣這就去取來。”周太醫試探的稟報。
炙不耐煩地揮揮手。周太醫一溜煙兒的跑了出去。留下豬太醫一個心驚膽戰的面對陰鬱的太子。
沒有外傷,流產仍在繼續。裡面的宮頸口開啟了多少不知道。後庭的菊花由於陣痛,縮的緊緊的。含著一小段露出的軟管,在菊花的收縮下,輕輕的顫動著。
活色生香畫面讓之前就沒獲得釋放的“二皇子”硬的發疼。炙好像自虐般的憋著維持現狀,甚至用發燙“二皇子”摩挲昏厥的人的肌膚,讓自己漲得更硬。
28 回覆:(授權轉載)二月初二 by 阿幹
手來回撫摸著消下去些許的隆起。沒有羊水和藥液的包圍,胎兒的輪廓已經清晰可辨。那硬硬的部位是頭嗎?已經下降到髖底的位置,頂在通往世間的門口處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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