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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慣了,你這是在培訓奧運選手嗎?沒瞧這一路全是上坡,很辛苦耶。”祖兒從沒見過這麼不體恤女孩子的沙豬,虧他已達而立之年,也不會牽著她的手走,好表現男人的風度。
“要爬這種坡路你就要有心理準備,看你外表健康又有運動員的骨架,想不到體力竟是這麼差,露營區稽核指導員的標準這麼松嗎?”他不免又擺起他那張門神般的嚴峻臉孔,不帶一絲憐憫。
難怪他母親都拿他沒轍,說起話來頭頭是道。
“喂!你以前都用這種態度對待你老婆的嗎?”
崇綸已放慢腳步,好讓祖兒跟上。
見他一張臉陰沉得像被人倒會似的,祖兒不免又將話題一炒。“她能受得了你這陰陽怪氣的個性?”
又不是公眾人物,瞧他像被逮著小辮子似的吭也不吭一聲,這很大不了嗎?
“說嘛說嘛,你上回說到一半就不說了,反正一路上也無聊,當作是大哥哥跟小妹妹說故事,這樣分散注意力,腳就可能不會那麼酸了。”祖兒清麗的臉龐上乍現高中小女生的光彩,天真又帶點稚氣。
謬論!
腳痠跟他的過往會扯上什麼關聯?他實在是懶得跟她提起曼弦,一是她是外人,二是他很怕再思及沉痛的過往,說好了要振作,不能太消沉的。
“你為什麼非要知道我的過去?”兩色分明的眼珠子,睜得過大還有點嚇到祖兒。
“像你這樣上了年紀的人,感情故事一定比別人來得豐富,像我,乏善可陳,老碰到一些小男生,談起戀愛來是膚淺得可以了。”她隨手拔下一朵小薊草,無意識地玩弄著。
崇綸搖了搖頭。“你自己也是黃毛丫頭一個,有資格說人家小嗎?現在的男孩早熟得很,IQ、EQ應付你都綽綽有餘了。”
“聽你的口氣好像認為我也是屬於花瓶型的?”祖兒有些動肝火,這男人越來越無趣,損得她一無是處。
“瓶是有啦!”他朝她全身打量一下,又回到她臉上。“至於花呢?也只能說是普通。”
“你認為我不夠吸引人?”一向很有自信的祖兒,第一次被男人說成“普通”!
“外貌對你來說真的很重要嗎?難怪你吸引男人的水準一直提升不上來。”這一點,就足以將她和曼弦拉開一段距離。
“你這人怎麼這樣,老說些人家不中意聽的話,擺什麼架子?”這塊鐵板又硬又厚,祖兒兩片紅鮮的嘴唇嘟得快頂到鼻頭。
“你真的是馬屁文化的信徒嗎?”崇綸又開始加快了腳步。“對不起!你若想聽漂亮、奉承的話那就找錯人了。”
祖兒也追了上來,“那你……你不是對我有好感,何必自告奮勇陪我來。”這一點,他該很難解釋吧!要不是他一副高高在上,老擺一張大智慧的臉孔,她也沒必要把話說這麼明。
他回眸瞄她一眼。“沒看到當時的狀況嗎?我是想躲我母親才驟下這決定,雖說有那麼一點是怕你入山區後會危險才起憐憫心,但,坦白說這並不是主因。”
祖兒覺得自己像張白紙被活生生撕成兩半,她存什麼感恩的心呀?眼前這男人竟將她視為絕緣體說出這樣的話,不給她留下一絲一毫幻想的空間,平祖兒,你也太低估這男人的智慧了,這種理性的“植物性”動物,很難立竿見影將他一眼看穿的。
她笑了笑,告訴自己一定要結束這種高中女生程度才有的思春舉動。“喔!那真多謝你們家庭的不睦,還有左慕塘適時配合,才能讓你有機會出來透透氣,我說的對吧?”
這女人也太情緒化了,淨說些這麼酸不溜丟的話,她真會對他有好感?不會吧難道她還看不出他已經失去再談場戀愛的衝動了嗎?
“喂!先生,你在發什麼愣,現在要往哪個方向?”不知不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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