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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誘惑,他還真是怦然心動。眼看著天馬超光已沒他的份了,能弄到一匹天岸馬也不錯!畢竟,自己原來的畢生心願就是能培養天岸馬啊!馬萬里心裡想中,口中回答:“一定!一定!我一定有空。”
費日笑笑,領著白湧泉、曼蘇羅、原冷玉和浩沁、杭永昌向馬萬里告別,身後,超光亦步亦趨地跟著。剛走幾步,馬萬里又跑過來說:“貝先生,今晚有空嗎?”
“今晚?”費日心想,這個馬萬里也太痴了吧,口中答道:“有!有!即便我沒空,天岸馬也有空。”
馬萬里出人意料的搖搖頭說:“不關馬的事,我自己有點事想找貝先生。”
“可以!本醫專程躬候!”
第十一章燈影刀聲
草原的夏夜不僅沒有炎夏的燠熱,反而在清涼中帶著一點懶洋洋的適意。即便是在雪城中,仍可以聽得無邊的蟲聲。如果有心的話,在人來居後院貴賓房中的住客還可以在獨屬的小庭中,觀星賞月,千頃墨宇,繁星點點,讓人有說不出的愜意。
晚飯後,打發走了好奇的曼蘇羅一群人後,洗了個冷水澡,費日躺在小庭的涼椅上,吃著冰鎮西瓜,翻著出發前從藏經閣坑蒙拐騙得的密部藏書。超光則時而來來回回地用尾巴趕著偶爾不知死活進入小庭的蟲子,偶爾趴在費日身旁舔幾下費日,一副撒嬌的樣子,要不就是與一角怡然自樂的那兩匹天岸馬打個招呼。
小庭的另一側,白湧泉盤膝而坐,從左鼻中隱隱地噴出一柱白氣,貫入棲在他肩上的雪雕口中,雪雕一呼一吸,將白氣吞入後,又撥出,將白氣吹入白湧泉的右鼻。看來,這回能收了雪雕這個小弟,白湧泉真的賺大了!
空庭無言,在靜靜中洋溢著一種令人心安的氣氛。突然,超光雙耳一動,白湧泉也收功起立,對費日說:“貝先生,馬萬里長老到了!”
費日為人對老先生一向是十分尊敬,但這種尊敬一般不會拘於形表。他將書往身邊的小桌上一放,朗聲說:“馬痴,來了就進來吧!還要人通傳不成?”
馬痴哈哈大笑,從庭外大踏步跨了進來,說:“好!好!貝先生真是爽快!”
費日也笑著說:“既然我都叫你馬痴了,你也用不著那麼客氣地叫我貝先生吧!還有,你既然是晚上來找我,肯定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還笑得那麼大聲,不怕把人來居的客人們都吵醒吧!”
“見不得光的事?”馬痴改口說:“小兄弟的用詞還真是新鮮,不過,也的確如此。”
費日說:“那就進來說吧!這個院子裡所有的人都是可以信任的,除了你身後那個鬼鬼祟祟的人物之外。”
馬痴的身後跟著一個大漢,身材壯碩,滿面虯髯,一襲紫袍,在粗獷中帶著幾分攝人的威嚴。費日不大用心去看他,因為那張臉給費日的感覺是假的。
“哇佳!老兄,你要避人耳目戴個假面,也要有幾分職業道德好不好!做工這麼粗糙的面具你也好意思戴著出來!”
“抱歉!因為馬長老通知得比較晚,事情又比較急,所以只好將就著來!”
“你哪位?”
“藏青葉!”
“以青葉旗的旗名為名,難道說你就是青葉旗旗主?”
“好象是的!”
“那就坐下來聊吧!”
“好!一起來!”
費日斜依著涼椅,說:“青葉旗旗主、白藕旗大長老,阿勒部落的兩大實權人物,居然一起暗地裡拜訪一位銀馬獸醫,哪道不怕別人起疑心嗎?再說,阿勒部落十年一換的部落首領的任期快到了。哪道不怕紅花旗旗主曼狂沙暗生猜忌?”
藏青葉隨手拉過一張涼椅子,坐下來說:“你沒見我戴了面具嗎?就是要瞞過他們。”
瞞誰啊?這種水準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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