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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在生氣嗎?」
葉故垂頭,只是抓著她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虛虛握著,力道不敢加重。
洛泱頭微微偏過,眉心微褶,「啊?」
葉故長舒一口氣,定定然看著她:「早上牙刷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不是嫌棄,只是因為我怕你……」
怕你覺得噁心。
洛泱看著他,就要而立的男人,垂著頭,她竟有種控制不住的衝動,想要摸摸他的頭髮。
席靳洲說只要說清楚自己的想法,洛泱就會接受的,如果換做別人反倒很難解決,但他說,洛泱是最較真但也最大度的人,雖然看起來回國後看起來很擅長混跡於社交,但其實骨子裡還是那個簡單的她,她很容易生氣,但真誠就足夠讓她相信。
他很沒有底氣,甚至這樣的說辭說給他自己聽都很沒有說服力,甚至覺得是無用的狡辯,但他不知道該怎樣將解釋編造的中聽,絞盡腦汁,最終還是隻能原封不動的將當時的想法告訴她。
葉故做好了不被接受的準備,鬆手的剎那,發頂受到輕輕柔柔的壓力——
一下、兩下、三下。
洛泱意識到自己做了心中所想的荒唐動作很快就收回,「我不生你的氣了,你快下去吧,他們都在等你呢。」
她側過臉,儘量避免被葉故看到面容,但奈何手腕的力道未曾撤離,像是在固執己見的等一個答案。
洛泱最終還是繳械投降,和葉故比耐心,她選擇放棄。
淺淺嘆氣,洛泱儘量讓自己保持內心的平靜直視著葉故的眼睛。
「真的,我不生氣了,我相信你,所以你先下去好嗎?我等會兒會下去的。」
很奇怪的感覺,她竟然沒有覺得緊張,那瞳眸如一潭幽泉有安神效果一般,沉下人的心智。
葉故凝視許久,似乎終於從她的眼神中得到了確定的答案,才展顏,心滿意足的鬆開手,站直。
「好,那我先下去。」
關上門,葉故在門口戰了許久,突然遲疑地伸出手,在自己的頭上輕輕拍了三下,倏地,頰邊微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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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完衣服後,便要就覺得葉故變得好生奇怪。
拿著杯牛奶痴痴地勾著唇角,放不下來似的。
邊堯靠近席靳洲小聲:「他嘴不累嗎?我看著都累。」
席靳洲一臉過來人的滄桑感搖搖頭,落在邊堯肩上,「任重而道遠,你也會有這麼一天的。」
邊堯輕嗤,喝完杯中最後一小口香檳,「智者不入愛河,我不需要。」
正得意洋洋,邊堯的耳朵就被揪住。
「誒誒誒誒誒!你幹嘛,鬆開鬆開要掉了!」
田甜又氣又笑,「是你吧,剛才說是我告訴你牙刷的事情了?好啊,還學會陷害我了,我讓你這耳朵這輩子都報廢著吧!」
邊堯被田甜揪著耳朵,一路表情猙獰的被拉到了後花園。
席靳洲遙遙的看著邊堯,無視了他的求救訊號,兩指一揮:「智者一路走好。」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席靳洲悠悠的晃著手中的酒杯,透亮澄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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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業儀式意外地沒有被洛可攪局,事後田甜還疑惑洛可這次怎麼會親手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不給洛泱找點不痛快。
洛泱笑,點了點桌面。
「因為是我主動邀請的她。」
在開業儀式之前,洛泱就料到洛可勢必不會想要讓她好過,而最好的方法就是攪和她的開業儀式,讓她在各大媒體都丟臉。
就是因為她昭然若揭的心思,給了洛泱想法。
那她便將計就計自主邀請她,給她正大光明參加開業儀式的機會,這樣一來敵在明,洛可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