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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這兩年最常被提起的人。
年紀輕輕就繼承千億家產,坐在財富金字塔的頂端,每香鬢影,不是一身禮服出現在宴會上就是一身定製的女士西裝出現在集團的辦公大樓裡。
是喬楠這種市井小民一輩子只能仰望的人。
在她和朋友們南南北北四處跑時也曾開玩笑般提起過這人的名字,也看過她的大篇報導,但往往只是個冷淡的側臉或者傲慢的背影,和此刻身邊的女孩給人的感覺十分不同。
喬楠不想說話,可第一次來西北的斐嬌非常好奇,即使有過壓制還是帶著些驚奇的看過周邊的景色。
雪山、戈壁灘、湛藍的天,還有慢悠悠往前行駛的方頭車,美的讓她幾乎忘了車輛的顛簸。
計劃從綁匪手裡逃跑的日子裡她沒什麼心情欣賞沿途的景色,直到今天才將懸著的心放下來。
過了好久,斐嬌突然說:「你租的這輛車和景色很搭,我在電影裡看到的許多漂亮鏡頭都是用的這樣的車,復古又有韻味。」
喬楠一針見血的指出來:「你去外面打個的也是這車型。」
斐嬌:……
經過喬楠這麼一打岔,剛剛因為興奮而被忽視的顛簸就逐漸顯露了出來。
斐嬌從小生活的錦衣玉食,就是被綁匪綁架用的也起碼是輛減震不錯的suv越野,可惜那輛她搶來的車因為車牌太過招搖被她和喬楠丟在了折頓峽谷邊,現在才過了十來分鐘就有了暈車的反應。
此時正將近中午,日頭高升,太陽即使被幾片零星的雲遮住些邊邊角角也刺目的讓人難以睜眼,斐嬌從軍大衣口袋裡掏出剛剛在康邊城外的地攤上五塊錢買的太陽眼鏡。
太陽眼鏡質量很差,她剛剛螺絲釘就掉出來一半,心口泛起噁心的斐嬌沒管這麼多,往臉上一戴把座椅往後調,找個位置舒舒服服的躺了下去。
喬楠見她終於躺下了,抬腳默默踩下了油門給車輛加速。
外頭的地面凹凸不平,偶爾還有幾個翹起的小坡,每一下都像在遊樂園玩高速的搖擺過山車,還是隨時會翻的那種。
感受到越發令人窒息的顛簸和方頭小車響起的吱呀吱呀的響動,斐嬌臉色白了白,她握緊安全帶,平靜的臉色下是被墨鏡遮掩大半的驚恐。
「喬女士,你這車是吃過跳跳糖嗎?」
喬楠凝視前方的臉轉過來,依舊的冷淡,張口欲言,轉眼卻被越發驚恐的斐嬌打斷。
「別看我,看路!」
喬楠眼裡似乎閃過絲若有若無的笑又迅速消失,連探究的時間都來不及給人,她一邊把頭轉回去一邊說:「沒吃過,不會塌。」
喬楠說話時語氣也冷的很,和她早上吃的那個冷冷硬硬的囊似的,難啃又硌牙,斐嬌聽過之後卻莫名鬆了口氣,只再次握緊安全帶,開啟車窗之後緊閉著眼仰頭睡了下去。
窸窸窣窣的泥土伴著風灌進來,斐嬌被石子打了好幾下,差點嗆進鼻子裡,她不適的皺起眉頭又不願意再起身動手,昨天到今天她還沒有睡過,已經累極。
大概是疲憊蓋過了被泥土打到的不適,她逐漸有了些睡意,迷迷糊糊間聽到車窗升起的聲音,只留下一條通風透氣的細縫,一邊精準的為她灌輸氧氣,一邊阻攔大部分風沙。
斐嬌再醒來時,車窗前不遠處是一大簇拖把似的毛和一條光禿禿的左右搖擺的尾巴。
車不知何時已經開上了路,一隻神態悠閒的耗牛正蹲在有陽光的路中央不肯挪窩,大腦袋還搖搖晃晃,全身都散發著曬太陽的舒適。
旁邊的駕駛座也沒有了人。
斐嬌透過車窗望出去,喬楠正在路邊抽菸,白色的煙霧模糊了她的神情,只能看到小半張透著些冷淡的側臉。
斐嬌其實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