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筵席和對歌接詞(第1/3 頁)
老鴇自見著封庫裡的銀子以後,憂思難忘,禊談闊姸,思量著這兩箱銀子如何可以騙取過來。
去了那蕭五的地方,蕭五也正有此意,一拍即合。
“這兩箱錠銀足足有十五萬兩左右,我看都可以購買京都最繁華地段的酒樓了,這趟買賣不做,做鬼都不會放過自己的,你說是不是啊!蕭老闆。”
“呵呵……,你看我的快掉下的眼睛不就知道該做不該做了……”
蕭五還咬了咬他的開花唇裡的幾顆長爆牙,還濺出幾滴碎末渣子。
“這洛陽來的徐大官人,就是不一樣的,可以說富可敵國。”
“從何說起……”
“你沒見過那些箱子裡的錠銀當然不知道,告訴你,這些錠銀可都有官印,編號也是整齊的,這些銀子我看就是海鹽貿易、江河海堤工程、綢緞錦帛織造等催收來的官方錠銀,這說明徐大官人是做官方大買賣的,這銀子來的容易。”
“聞一聞,十年少……”
這老鴇笑的都快把牙要掉落下來似的。
“我們的那婉兒可是搖錢樹,至從王蘇沒了以後,她就坐在自己的閨房裡不出來接客了,這次絕不能讓她使性子,我看一般的商賈巨流,象徐大官人,好色而不重利,重情但不輕佻,象婉兒這樣的肯定整合他的心意”
“這婉兒現在因受王蘇墜樓的影響,但也不老這樣子,你必須好好勸導她一下。”
胡蕭五被老鴇這麼一提,也覺的婉兒的確近幾天變的心神不定,如恍惚的水在花中顫遊。
“就這麼定了,我現在到婉兒那裡去看看。”
出了門後,蕭五搖頭一笑,饌了一口朝春醉,撣著食指和中指,似乎胸中浪起《西江月》的亭花曲。
軒窗徜徉一京韻,流溢琥珀盛情光。
梁瀚自住下冬日大包廂後,和夏遼也沒發現石崇來過,所以空閒之際,暫時在包廂內寫起字來。
這夏遼在京都街市經過金鍊的介紹後,有一家店鋪出來的宣紙的確不同尋常。
金鍊一直說這店鋪可是京都官方欽定店鋪,一些衙署採購基本出自於此。
“買的這宣紙,徐大官人肯定滿意,你看宣紙的包裝都有‘管制欽定’四字。”
“徐大官人如此客氣,我怎能敷衍了事,一定克己復禮,全心全意。”
“你這店小二,心眼挺大的,醉八仙酒樓這匾牌,在京都可不是漿糊紙裱上的,而是實實在在口碑做出來的。”
果然如金鍊所說,這原漿宣紙在梁瀚的筆墨下,游龍戲鳳般揮毫而就。
幹宣紙基本部會墨後散花,寫的字透而不浸,滿而不溢。
在宣紙上如敷過去一層淡淡的膠膜一般,這墨水勻透不沾。
“徐大官人,今晚蕭五說,已說好了特地為你辦桌筵席,所以叫我上來過你一下。”
老鴇皮笑肉不笑的閽門禁入了大包廂內。
“晚上的筵席,哪好意思叫胡老闆請客的,聽說這裡流行包場子,我就包連續晚三場,扈成你把三千兩銀子預先給老闆娘。”
“這怎麼能行,蕭五說已經跟你說了,你也點頭同意的,怎麼顛倒過來,反而讓你出銀子請客呢?這哪裡叫我們胡老闆出去有面子!”
“好了,老闆娘,蕭五我知道他脾氣的,雖然只打了幾次會面,但似乎都知道彼此在想什麼,所以這請客,我先請定了……”
那老鴇也順水推舟,也做了個人情,笑呵呵的下樓去準備晚上的筵席。這沉甸甸的三千兩錠銀,夏遼往掌櫃的櫃檯一放,蕭五的花唇內露出的兩顆齙牙,幾乎快要掉下來。
夜深深,情闕闕,花思思,幽斕斕。
晚上的筵席也就只有五個人,是梁瀚、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