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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狗糧也吃了,禮物也見了,紛紛送上新婚祝詞。
然後目送秦見川攬著宜笙腰肢離開後才再次驚嘆,「我們團真是藏臥虎,本來以為只有則靈姐一個大小姐,沒想到伊森姐是更大的王。她老公站在那裡看著她笑,真的春水都沸騰了。」
「有那麼誇張麼?沒見識!」桑晚蔚酸溜溜道:「你們沒聽說秦家傭人都傳遍了,新婚夜他們分房睡。現在裝夫妻伉儷,演給誰看!」
「還真挺誇張。伊森姐平時低調又好相處,練功也積極勤奮,面對我們的請教特別願意執導。不像某些仗著年資的前輩,正氣沒有,花花心思倒是不少。」
「還有就是傳的小道新聞,說得那麼真。不知道的,還以為睡人家小兩口床下面呢。」
桑晚蔚上前打掉虞以丹手中握著的道具,「你嘲諷誰呢?」
「誰急眼我就嘲諷誰,真以為自己做得那些醃臢事密不透風。桑前輩,勸你好好珍惜羽毛,可不要比上不足比下也不足。」說完,虞以丹撞開她肩膀,帶著一眾演員嘻嘻哈哈離開。
桑晚蔚惡狠狠看向站在側目臺收主持稿的朱倩雪,「是你?」
朱倩雪看了好一會兒熱鬧,突然迎上桑晚蔚目光,只無辜搖頭,學著宜笙教自己的話回道:「我快恨死她了,怎麼可能是我。」
「知道了,等忙完這一陣,我約你出去吃飯,這口氣我不可能就這樣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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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笙換好自己的衣服,走出試衣間,秦見川正背對著她立於門口抽菸區抽菸。
她叫他兩聲,那人都沒回頭應她。
最後,宜笙皺了皺眉,朝他大聲喊道:「老公,我收拾好了!」
秦見川循聲立刻回頭,還又以為自己剛剛聽錯了,轉過來那一秒眼底帶著半分試探,「你叫我麼?」
「這個地方,還有我第二個老公嗎?」宜笙笑著聳肩。
秦見川挑眉,若有其事得將尚還有大半的菸蒂慢條斯理掐沒在煙臺內。
直到他那高高揚起的唇角落下,才轉過身,邊撣身上的菸草味邊朝宜笙走過去。
「第二個老公,你想得挺美。」秦見川單手插兜,眼底是幾乎要藏不住的笑意。
剛剛結束表扆崋演的人,只卸去舞臺妝。長發還盤在腦後,露出一截白皙纖長的天鵝頸。
寒冬夜色裡,瑩潤的白格外扎眼。
秦見川:「你冷不冷?」
也沒等她回答,秦見川直接將自己的外套搭到宜笙肩上,然後天鵝頸牢牢被護住。
男人看著自己的傑作,十分滿意。
但饒是宜笙作為芭蕾演員,身高優越,還是因為那差不多及膝的長外套蓋得只剩下一雙小短靴露在外面。
「這樣就不好看了,我腿都沒了。」她停下腳步,低頭看自己被蓋住的腿。
「也不知道是誰以前說,芭蕾演員腿腳受不得寒。」秦見川看她一眼,伸手攥住人後脖頸,推著她往前走,「快點上車,再露腿。」
宜笙被推著走了幾步後,索性故意使壞,他推著才肯走。
也虧得秦見川願意配合,一直將人推到車邊。
「我們不先回爸媽那裡一趟麼?」看著驅向市區的路,宜笙問道。
秦見川正低頭回復工作訊息,「爸媽念你表演結束會很累,讓咱們週末再回去。」
然後車廂內再次陷入沉默。
宜笙百無聊賴得看著窗外車景瘋狂向後移動,耳邊是秦見川時不時接聽一通工作電話。
一切恍如隔世般。
昨日之前,她還在內心飽受愛而不得之苦。
今日,她所求所愛便坐在她身側。
「笑什麼,這麼開心?」秦見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