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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的評價就這些嗎?也太平平無奇了吧,繼續說。」
華璇瑟瑟發抖,現場更是無人敢應。
宜笙便雙臂抱胸,一副華璇不繼續說下去,就誓不罷休的態度。
「怎麼長大了反而慫了?曾經的華小姐可不會僅僅在背後說我。」宜笙紅唇妖冶,卻又美的可怖,「今天這麼多人齊聚於此,都是為我慶祝的,鬧出這樣的不愉快真是讓大家掃興了。」
「可我宜笙,向來就是睚眥必報的性格。」她走上前去,微微俯身,手指鉤挑起華璇下頜,語調含著三分笑,低聲戲謔道:「怎麼辦呢?現在半個宜家我說了算,又嫁到了秦家。不再是從前那個無依無靠的『野雞』『鄉巴佬』『瘦馬』『野孩子』,我動動嘴皮子,就能讓你華家二老第二天滾來滾下求我。」
華璇驚悚看著宜笙此刻的模樣,並從她的眼神中確信她說的一定是真話。
「我錯了,宜笙!你原諒我,我真的錯了!」華璇哭的梨花帶雨,拉著宜笙手腕一個勁道歉。
可反反覆覆,也不過是『我錯了,求你原諒我』之類的話,聽到最後,宜笙已經再沒耐心。
「好了。你看你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同學一場,我又沒說不原諒你。」宜笙扯開她的手,笑的大度,「這麼多長輩都在,搞得像我在欺負你一樣。」
「華璇,你只需要說說咱們曾經讀書那些事,我就既往不咎。」宜笙彎著眉眼,幫她理了理凌亂的禮服,「但你要是不說,那我可就」
「我說,我都說!」
華璇話音都是顫抖的,然後整個壹京名流便聽著如今這位光鮮亮麗的宜首席昔年往事。
沒人敢想,那些惡劣的、卑鄙的,甚至如匕首刺胸般的事,曾真真實實發生一個年僅十幾歲的女孩身上。
現場一些人甚至不由掩面落淚,更有情緒激動的聲討,「你這個小姑娘怎麼這麼惡毒,你父母就是這樣教育你的嗎?」
「華家也算名門,怎麼養出個如此歹毒的女兒。」
「這些事情如果不是聽人講,都要覺得是編故事了!」
「笙笙呀!你怎麼也不說,憋了這麼多年。」
宜笙聽完,淡然聳了聳肩,像是拂去過往所有塵埃一般,將手掌來回交疊拍了幾下。
誠如剛剛那位夫人疼惜地問她當初為何不說,一個小孤女,她又能找誰為自己撐腰呢?
無能無為的養父?還是隻將她看做搖錢樹的養母。
唯一心疼她的哥哥和嫂子已經被連累到,她不能再去求助。
那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命運枷鎖,讓她活,又讓她死。
「話說開就好了,這件事在我這裡就算過去了。」宜笙拍了拍華璇肩膀。
華璇雙腿虛軟到下一刻就癱倒在地,就在有人準備攙扶她離開時,一直沉默著的秦見川上前一步。
宴會之上,眾目睽睽。
他親暱攬住宜笙腰肢,這一刻,他是丈夫,是靠山。
「我太太說她原諒了,可以過去了。可我還有些話要說。」
秦家在壹京是百年世家,一向格外低調。
除了秦見川爺爺那一輩稍惹風波,但很快就被秦奈平息。他把持著秦家,穩坐在京城第一把交椅上,至今無有超越。
而今,秦家看似中立,可其中勢力早已盤根錯節。
細究可至滬上黎家、尚家、明家,港城霍家,又與京城白家、華御徐家交好。
現在,秦見川更是將根基延伸至倫敦與洛杉磯
在場眾人就是稱秦見川一聲少爺,他也是擔得起的。
今日應邀的各界名流,無一不是看在秦家的面子出席。
而此刻鬧出這樣的不堪,簡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