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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分不喜歡這樣的女人,尤其這個女人還是個護士。從前他從不管父親的這些破事兒,現在卻突然很想出手。
馬護士一見他來立馬從床上起身,有點畏縮地上前打招呼,剛想說明一下連文雄的情況,江承宗直接打斷道:「好了,麻煩你先出去。」
儘管一隻手吊著,但江承宗依舊有著絕對的權威。馬護士不敢說什麼,縮頭縮腦走了出去。關門的時候聲音極輕,生怕惹惱了這位大人物。
病房陷入暫時的安靜裡,過了片刻連文雄沖兒子擠出個笑容:「你來啦,怎麼受傷了,誰傷的你?」
「您不用操心,事情我已經都解決了。」
「好好,我也聽說了,做得挺漂亮。不愧是我兒子。」
「就算不是你兒子,我一樣不會遜色。」
自打兒子回來後,還沒說過麼重的話,連文雄臉色一變。但很快又恢復正常:「我聽說你把小隋送進牢裡了?」
「不是我送的,酒後駕駛致人受傷,她坐牢是應該的。」
「跟我何必說場面話,誰都知道要是沒有你的推動,小隋哪裡需要走這麼個過場,賠點錢就了事了。」
江承宗聽出了父親話裡的意思。所謂走過場就是先去牢裡待幾天,然後憑隋家的能力,過段時間隨便找個理由就能讓她也保外就醫。這一就醫就不會再回去,順理成章就免除了牢獄之災。
但他並不打算讓這種過場發生:「判了一年就得坐滿,三年以下沒有減刑,等她待滿十二個月,再談以後的事情吧。」
「承宗,非要做得這麼絕嗎?」
「是啊,做了您的兒子,怎麼也得濫用一把職權才是,否則豈不虧得慌。怪只怪她自己有眼無珠,偏偏撞了溫婉的母親。溫婉是我在這個世上最在乎的人,傷了她的母親,我怎麼能放過隋忻呢。」
連文雄突然咳嗽起來,江承宗見狀上前替他拍拍背,又撫撫胸口:「這種事情您就不要操心了,隋家有想法就讓他們來找我,我會解決。」
「你解決,你又能怎麼解決?不過是不顧我這張老臉,跟人家撕破臉罷了。承宗啊,你隋叔叔跟你們幾十年的交情,一點小事就不能算了嗎?」
「如果只為這麼點小事,放了她也不是不行。可她害死了我的大哥您的兒子,這筆帳要怎麼算?」
連文雄自認這事上已沒什麼事能刺激到他,但聽二兒子說了這番話來,還是禁不住一怔:「你說什麼?」
「大哥是因為隋忻才出的交通事故。這女人移情別戀想跟大哥分手,偏偏挑他開車的時候說,他情緒一激動有點分神,事故才會發生。爸爸,你說這樣的女人,你能饒過她嗎?」
連文雄沒有立即發作,而是再次求證:「你說的都是真的?」
江承宗沒有解釋,只從口供裡掏出一支錄音筆,輕輕放在連文雄胸前的被子上:「裡面是我跟她的對話,您可以聽聽,聽了後你就全明白了。」
連文雄拿著那支錄音筆把玩了片刻,突然眼裡露出了兇光:「這麼說起來,我倒是便宜這女人了。」
「事已至此,我覺得這點懲罰也夠了。畢竟不是有意為之,一切說到底只是意外。」
「意外,害死我的兒子,說兩句意外就能過去?」
「如果您還想多活幾天,最好就把這股氣嚥下去。氣大傷身,恆運還得靠您主持。」
「承宗,公司的事情你真不打算管?」
「我早說過我不會管。您要麼自己好好活著接著幹,要麼交給翹楚,再或者就交給其他人,反正和我沒有關係。」
「到底為什麼非要這麼絕?」
「我絕嗎?從當年你不要我媽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會是今天的結局。潑出去的兒子是收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