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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我像是一個好色之人麼?”朱教斯沃不答反問道。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陳文悶悶不樂道。
“是。如果您能夠做個道貌岸然之人,以正義仁愛之名,行淫蕩之事,風liu而不下流,悶騷而不發sao。這才是更深層次的好色。說句不大順耳的話,你之前的色,在下屬看來,只是浮於表面的色而已。”朱教斯沃微弓著腰垂首說道。
“放屁。照你這麼說,難道你還要我做一個表裡不一的偽君子不成?”陳文突然破口大罵道,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那些自以為是的偽君子,如今朱教斯沃竟然唆使自己也做這樣的事,心裡立刻唰的冒起一股火氣。
“不敢。”朱教斯沃誠惶誠恐的將腰彎的更低不敢再說話,心裡暗惱自己怎麼突然就傻傻的把心裡話給說出來了,早知道陳文此人喜怒無常,自己如此說話豈不正是自個兒撞槍口上不想活了嘛。
“不過你說的也不是沒道理,我得好好想想。只不過沒想到你這傢伙原來是屬於悶騷型的啊。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陳文陰陰的拍了一下老沃的肩膀,似是為大家志同道合而高興。
“呃。”老沃腦門上三根黑線垂下,對陳文所說之言聰明的保持了沉默。
“以正義仁愛之名,行淫蕩之事,風liu而不下流,悶騷而不發sao。嘖嘖,相當精闢的理論。看來我在色之一道上還要多多修煉啊。”陳文摸摸下巴沉思道。
當兩人還在樹林外討論關於色與無恥的話題時,樹林之內的學生們正緊張的對土甲獸們展開了第一個計劃,各個擊破。
在德妮芙的指揮下,剩餘五個小隊一擁而上,每個小隊都快速的包圍住了一隻落單的土甲獸。
學生們將土甲獸包圍住後,並沒有立即冒然進行攻擊,而是將包圍圈逐漸縮小,因為不會魔法和鬥氣的他們只能進行近身肉搏。
土甲獸見自己被一群長相奇特的人類包圍,立刻提高警惕,兩隻滾圓的眼睛兇狠的盯著學生們。
“吼!”大家正待靠近土甲獸,土甲獸們彷彿已經商量好般突然大吼一聲,然後不約而同的抬起前爪,猛地往地上重重一跺,只見許多團土黃色魔法能量從它們腳下齊齊射入泥土裡。
霎時間,土甲獸身遭包括學生們所處範圍內的大地一陣猛烈震動,灌木叢被連根抖出地面,成片成片的塵土肆意飄散,連大樹也被震得開始微微晃動,眾人只覺腳下傳來一陣陣強烈波動,直震的他們身體左右搖擺頭暈腦脹,早已分不清東西南北,幾乎所有人都被震倒在地。
“水球術!”一聲嬌喝響起,一個直徑一米長的水球驀得出現在眾人視野之中,目標直指一隻土甲獸。眾人慌忙中望向施放魔法之人,方知是德妮芙在土甲獸的怒吼聲中隨機應變抱住了身邊的一棵大樹,然後趁機施放出了水球術。
“砰!”水球砸中一隻正欲撲向小莫西的土甲獸,土甲獸頓時吃痛的叫嚎一聲,粗壯的身子偏離了目標歪倒在一旁。
“快跑。”德妮芙見自己的魔法不能對土甲獸造成太大傷害,連忙對被震倒在地的同學們催促道。
“等等,現在殺了它們應該是個很好的機會。”阿忽烈迅速爬起身子阻止了準備逃跑的眾人,然後猛地一個撲越,雙手死死抓住一隻土甲獸頭上的角,同時對眾人叫道,“抓住它們的角,把它們的身體推dao,然後其他人給我對準它們的要害往死裡揍。”
“沒問題。”希瑟點頭也學著阿忽烈的樣子抓住了一隻土甲獸頭上的角。事不宜遲,其餘人有樣學樣,抓住土甲獸的角,然後用力將它們的身體扳倒仰躺在地,剩餘人等則專選土甲獸心臟腦袋使勁直轟拳頭。
關鍵時刻,學生們可不能給土甲獸們回神喘氣的機會,否則下一次想要再殺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