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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推演起來就好比拿著答案改試卷,再簡單不過了。
這邊馬·元正演算這,楊清玄的腦筋轉的飛快,看馬·元的樣子應該是不會找死去給石磯娘娘報仇的,那麼這個靠山怕是要和歷史上一樣最終進入佛門了,自己也能安心投靠,只是到底要怎麼投靠,楊清玄還在思考要怎麼說。
卻說楊清玄正在苦惱怎麼能給順理成章的投靠馬·元的時候,便見馬·元說道:“彩雲童兒,吾也不瞞你,你師的對頭,便是吾也不是對手,若是平時,吾自帶你上金鰲島,求見掌教聖人,為你師討個公道,可是如今正值封神,吾只能留你在此,帶封神事閉,吾再去為你師討個公道。”
這簡直就是打了瞌睡來枕頭,楊清玄心裡大喜過望,不過面上卻只能做出忿忿之色,甕聲甕氣應道:“一切由師伯做主便是。”
第七章 道號
若是其他人膽敢在馬·元的跟前做出這等忿忿不平之色,怕是馬·元不將其拆皮蝕骨也會好好收拾一番,可是此刻看著彩雲童子這幅口服心不服的模樣,馬·元非但沒有不悅,反倒感到一陣的欣慰。
若是自己一句話這彩雲童兒就畢恭畢敬的,怕是馬·元才要生氣了,如今見彩雲童子面帶憤然之色,分明是對石磯之死頗為憤慨,頓時感覺楊清玄甚有孝心,一張凶神惡煞的臉上也多了幾分柔和之色。
“彩雲童兒也無需如此,吾知你對汝師之死甚為憤恨,只是如今時不我待,便是吾也不可逆天而行,待太乙老匹夫氣數盡後,吾自當為汝師討回公道,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修行,日後為汝師瞭解這段因果才是。”
見馬·元這麼說,楊清玄自然不會在作出一副口服心不服的樣子,連連應和,頗為恭敬的樣子。
馬·元見了更是心下滿意,之前楊清玄口服心不服,那是對其師傅感情深厚,殺師之仇不共戴天,自然不會因為自己一句話就放下,而現在自己好言好語,分清利弊,他能夠聽進去,那就是識進退,明好歹,尊自己,如何讓馬·元不喜。
是以便是馬·元這樣凶神惡煞之人也難免高看了楊清玄幾眼,這一看,馬·元眼中卻是閃過一絲異色,心中一動,一個想法湧上心頭,不過面上卻是不動聲色,似是閒聊一般,說道:
“彩雲童兒,你之前說汝師以天材地寶救治汝身,還傳汝我截教大法,可有此事啊?”
對於馬·元突然的詢問,楊清玄頗有幾分疑惑之色,不明白馬·元為何有此一問,卻也老老實實的說道:
“回師伯的話,卻有此事,可是有何不妥之處,還請師伯指點。”楊清玄到底是後世之人,見馬·元這麼說,多少有些擔心自己是不是修煉出了岔子被馬·元看出來了,心裡頓時有些擔心起來。
不料自己這邊帶著幾分慼慼之色,那邊的馬·元聽罷卻是頓時大笑起來,拍手叫好道:“好好好,難怪吾觀你身上上清仙光通暢,周身氣運和諧,想來汝師對你也是抱有厚望,這才將我截教大法相傳,如此一來,你雖為童子,卻與汝師弟子無異,吾有一個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見馬·元這麼說,楊清玄頓時鬆了一口氣,應該不是自己修煉出現問題了,說來石磯娘娘那裡穿過彩雲童子什麼截教大法,只是那傳國玉璽和氏璧乃是其本體精元所化,內含截教大法,在崩碎之時也鐫刻在了楊清玄的神魂之中。
若非如此,楊清玄一個小小的童子,何德何能修煉這至高無上的聖人法門,不過楊清玄也不擔心這一點被人拆穿,卻說那傳國玉璽崩碎,上清法門流傳乃是天數,便是石磯娘娘自己對此也只會知道自己曾將其傳下,不知其內里奧秘,否則給楊清玄多大的膽子也不敢如此胡說。
而今見馬·元似乎別有深意,雖然不知道為何,可是看馬·元表現出來的一眾表現而言,想必不會是什麼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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