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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酩狠狠抽了口煙,在煙霧中他苦澀的搖搖頭,「你不懂啊兄弟!」
安南確實不懂,難道就因為簡隨,江酩就真的修身養性了?
畢竟當初江酩和程因澤剛剛分開的那一年裡,安南幾乎只要是見到江酩,那江酩身邊的人指定是不一樣的,甚至中途換人,一夜五個的時候都有,安南都怕他被榨乾!經常給他送枸杞和生蠔。
這種混亂的關係直到江酩遇到簡隨後才轉變的
其實江酩遇到簡隨,還得多謝安南。
當初安南見江酩深陷情傷,本著治療失戀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談下一個的原則,安南是可勁兒的給江酩介紹人,但無奈江酩只走腎不走心啊!
直到在一家剛開的清吧裡,喝多的江酩非得往包廂裡彈鋼琴的男生腰帶裡塞錢,他直勾勾的盯著男生姣好的面容,輕佻的將人下巴勾起,「跟著哥哥,哥哥有錢。」
這彈鋼琴的男生,毫無疑問的就是簡隨。
還好是在包廂沒有其他人,不然丟臉可丟大發了。
安南叫來經理了簡單瞭解了下簡隨的情況,經理說完後,情況也在安南的意料之中,勤工儉學的簡隨為了湊夠學費,來酒吧兼職,只是兼職,最純粹的兼職。
安南趕緊將江酩拉走,他朝簡隨道了聲抱歉,然後拉著喝醉的江酩往回走,邊走邊說,「江酩別耍酒瘋,人家賣藝不賣身!哥們兒再給你換個別的,聽話啊」
誰知江酩來勁了,他壓根不聽安南的好言相勸,直接折返回去,身體不穩的從口袋裡掏出卡,朝簡隨的鋼琴上一扔,「跟著我,這些都是你的!你想要什麼我都滿足,想彈鋼琴我就送你鋼琴,想當演員我就捧你當演員,想唱歌我就找人給你寫歌,只要你想要,只要我有的,我江酩都給你!」
直到江酩歇斯底里的吼出這段話,一直沉默的簡隨才開了口,聲音清清冷冷,他說,你知道我是誰嗎。
江酩醉醺醺的靠在簡隨的肩膀上,眼尾上揚,只是看著他的臉,沒有回答簡隨的問題。
安南也怕嚇著這個小朋友,他連忙拉著江酩走,結果走了沒兩步,他就不再攔著江酩了。
雖然後面的江酩不承認說過,但安南永遠記得,最後他沒繼續阻止的原因是,江酩眼眶發紅,咬著牙朝他低吼,安南,我必須要他,他讓我想起來程因澤
後面江酩醉的連眼都睜不開,可依舊賴在簡隨身上不起來,簡隨給了安南聯絡方式,他對安南說,如果江酩清醒後還想要見自己,就讓江酩給自己打電話,如果沒有提,就不要告訴江酩這件事。
也是等簡隨靠近的時候,安南突然覺得簡隨有些眼熟,可就是死活也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他,但絕不是什麼簡隨像程因澤之類的才覺得眼熟,因為簡隨和程因澤一點也不像,稍微有交叉點的地方就是倆人都是清純無害的長相而且都會彈鋼琴。
除此之外八竿子都打不著。
就連安南也沒想到,江酩清醒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安南要了簡隨的聯絡方式原來江酩雖然醉的迷糊,可是對於簡隨給安南聯絡方式這件事卻異常深刻。
後來就是,簡隨跟了江酩,後面還成了江陸陸的鋼琴老師
也不知道簡隨有什麼魔力,能讓後面的江酩身邊除了他就沒別人。有一說一簡隨模樣確實漂亮,他這兄弟也確實吃美色這一套,安南就怕江酩又像之前那樣被滿腔真情最後反被辜負。
不過時間久了,安南發現,簡隨的魔力大概就在於,他出現後,江酩的情緒明顯變穩定,提起程因澤的次數也逐漸減少,直至可以很正常的說出程因澤這三個字了。
安南給自己和江酩酒杯裡各倒上酒,碰了下杯,語重心長的交代:「阿酩,別怪兄弟沒提醒你,感情這玩意咱別碰,玩玩就得了,你可別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