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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名手裡緊緊握住了那枚櫻桃髮夾,他凝視著簡隨,看了這麼一會後才回道:「嗯,扔了吧。」
等全部收拾完,簡隨沖了個澡趴床上就睡了,鬆散的頭髮蓋住了眼睛,許名欲幫簡隨整理碎發的手伸到半空,卻停住了。
這時簡隨手邊的手機振動,許名看到來電顯示上是「酩」一字。
終究是「酩」不是「名」。
許名停在空中的手握緊終是收回。
有些事情,點到為止才是最好也是最體面的收場。
「簡隨」許名輕叫了聲他,「你有電話打了好幾個了。」
許名叫完簡隨拿起睡衣去了浴室,也沒看他,進去之前,他聽到簡隨接起電話,聲音帶著睡意,軟軟地叫了聲「酩哥」。
第二天校門口臨分別時,許名卻突然伸手拉住簡隨胳膊,「簡隨,我能能抱你一下嗎?」
「你看,我之後就回法國了,再見就是要到下半年了…」許名語無倫次的解釋著自己故意掩蓋的小心思。
許名父親的公司在法國,他大四回自己父親公司實習。
簡隨不解許名的慌亂,當然了即使知道他也不會在意,因為他壓根就不會發現。
簡隨伸開胳膊就給了許名一個熊抱,他拍了下許名肩膀,「怎麼這副表情,又不是見不到了,還欠我場籃球沒打啊」
這時接許名的車來了,上車後,許名從車窗露出顆圓腦袋朝簡隨揮手再見。
他在心裡說道,那就等我們下次見面吧
校門口是個見證分別與重逢的地方,相遇分離迴圈往復。
此刻人來人往,走路的聲音,拉行李的聲音,說話的聲音,還有永遠不會被人知道的——
許名一個人的兵荒馬亂心跳聲。
身體剛換回來的那幾天,江酩和簡隨還有點沒適應,特別是簡隨。
以前簡隨用江酩的身體洗澡能在浴室洗上四十多分鐘,江酩都不知道他到底再洗什麼能洗這麼長時間。
換回身體後,簡隨洗澡十分鐘就搞定了,其中還包括了吹頭髮的時間。
不過面板在江酩的細心保養下確實細膩了不少。
簡隨沒忍住又在自己臉上摸了下,突然想起許名問他到底塗的什麼。
都說小別勝新婚,江酩今天也早早的從書房回臥室了。
說來也巧,那天他去接簡隨的時候正好看到簡隨和許名擁抱,但江酩把這事憋著沒說出來,雖然知道簡隨和許名不可能有什麼,但江酩心裡還是不舒服。
其實不舒服的原因也很簡單,這人一旦陷入感情裡,就容易變得患得患失起來,歸根到底還是一個原因:沒安全感。
這不,等簡隨朝他撲過來的時候,江酩立刻抬手製止。
「既然現在咱都恢復身體了,那我們也該從頭開始,就像最普通的情侶那樣,看電影,拉手,擁抱,接吻一步步來,順序可一點都不能亂。」
簡隨手還僵在江酩腰上,他十分嚴謹的問道:「從今天開始嗎?」
江酩拍掉他的手,「對,從現在就開始!」
對視了一會後,簡隨坐不住了,他用平板隨便點開了部電影,然後拉起江酩的手帶著他在自己身上亂竄,從前胸摸到後背,接著帶著江酩的手來到了胯下
簡隨聲音帶著蠱惑:「那我們現在可以接吻了嗎?」
簡隨雖然在問江酩可根本沒等江酩回復就已經含上了江酩的雙唇。
「舌頭」簡隨故意停頓,「可以伸進去嗎?」
江酩和簡隨的氣息早已環繞在一起,偏還裝模作樣的問一句這,江酩憋不住了,他扯了下簡隨臉上的肉:「這是什麼鬼問題?給我好好親!」
簡隨何止好好親,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