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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
北城中心的酒吧,裡頭燈光昏暗絢麗,叮咚杯壁碰撞,空氣中瀰漫著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年輕英俊的調酒師西裝革履,將調好的酒倒入加冰的杯子裡。
安南和江酩端著酒杯坐在角落裡,眼神迷茫的看著這群釋放壓力的年輕人在舞池了盡情狂歡。
安南朝江酩挑眉道:「來吧,咱也去跳!」
江酩知道安南情緒不好也只得捨命陪君子了!
期間也有不少過來搭訕想趁機佔便宜的,「哥哥,一個人啊!」
安南直接白了他一眼,「你瞎啊!沒看到哥旁邊有人嗎!」
旁邊的江酩清了清嗓子,死死摁下安南欲揍人的手,「沒錯,正是在下。」
安南追禹琛無望,好不容易戒的酒又開始喝起來,江酩也是許久沒碰過酒了,可心情實在煩悶乾脆一起喝了起來。
江酩深知安南生氣時的的脾性,簡單幹脆一點的形容,就像是植物大戰殭屍裡的火爆辣椒和爆炸櫻桃的結合體,一點就著,誰來炸誰!
搭訕的人看沒意思一會也就自己走了。
江酩把走路不穩的安南拉回到座位上,讓他老實的坐在這,自己去結帳。
因為心繫安南,江酩一來一去的很匆忙,只顧著前進也沒怎麼看人,突然他跌進一個人的懷裡,那人身上還有股說不出的乾淨清冽的味道,好像現在身處的不是酒吧而是醫院。
江酩也顧不上剛才頭磕到這人懷裡的啥了,頭上火辣辣的疼,他忙低頭說了聲「抱歉。」
誰知被他撞的人幾乎同時開口,「有沒有撞疼你。」
男人聲音醇厚,像是陳年紅酒,在這曖昧的酒吧裡,十分引人迷醉
江酩抬頭看向這人,一位十分溫文儒雅的男士,大概有個三十歲,穿了件襯衣,上面的扣子開了幾顆,手臂上還掛著西裝外套,由內而外散發出一種成熟魅力,不過看這著急的模樣應該是在趕時間。
江酩立刻搖搖頭,「我沒事,是我剛才走太急沒有看路。」
因為想著安南一個人在座位上,江酩又急忙忙地要往安南方向走去。
誰知男人卻著急拉住了江酩的胳膊,「請原諒我的冒昧,我叫陸淮,我們可以認識一下嗎……」
江酩看著遞過來的名片,有些發愣,但就在這時,酒吧裡雖然嘈雜,江酩還是聽到了安南的嚎叫:「江酩!小銘銘!你人呢!把我扔這不管了?嗚嗚嗚我要禹琛,要禹琛,給我把禹琛搞來」
其實江酩也喝的暈頭轉向,就像是一腦子的漿糊在咣當,他揮開名片,指了指哭嚎的前方:「…我朋友在叫我了。」
「你叫江酩?」陸淮雖然想跟著過去,但朋友還在包廂等他,他飛快的將名片塞到江酩的手裡,然後握住他的手,將他的名片握住,他再一次真誠的說道,「雖然有些冒昧,但我對江先生很感興趣,給我個機會,最起碼…不要著急拒絕,好嗎?」
江酩看著自己被握住的手,陸淮的手很大也很溫暖,將他的手包在裡面,是種溫柔又安全的觸感。
江酩想起來簡隨,簡隨的手也很大,天冷的時候就會把他的手護在手心裡。
這時陸淮的朋友從包廂探出頭來,朝下喊著著:「陸淮,快點,怎麼回事呢,好不容易把你約出來一次…上來先自罰三杯啊!」
陸淮有些不好意思地朝江酩笑了笑,專注又期待的看著江酩的雙眼,再次真誠說道:「我會等你的電話的,再見,江酩。」
作者有話說:
週五凌晨更
第66章 你要怎麼求我?
江酩對陸淮的事情已經沒什麼印象了,因為當晚回家後名片被他扔垃圾桶了,甚至看都沒看。
當時的江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