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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注一擲的感情最後換來這樣的下場,程因澤已經不懂所謂的愛到底還有什麼意義。
當程因澤抱著孩子找到江酩的時候,江酩看著懷裡的孩子,心臟都快停止了,大腦飛速運轉著,在腦海里閃過一串串複雜的程式碼後,大腦給出了疑問,這該不會是程因澤的孩子吧
如果是呢
江酩大腦給出的答案是,程因澤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孩子!
「你的?」
程因澤抱著孩子,他搖搖頭說,我姐的,但我必須要養這個孩子。
對於程因澤的要求,江酩一向是不會拒絕的,且不問緣由。
可兩個大男生哪裡會養孩子,而且程因澤當時已經小有名氣,已經有多家娛樂公司在接洽他了,以後打算進娛樂圈的,有個孩子就更不方便,思來想去,江酩就想到了自己老母親。
結果孩子一養就是四年。
而且孩子學會的第一句話就是「爸爸」,開口就是對著江酩喊。
把江酩喊得一愣。
當時安南還恭喜他「喜當爹」。
那孩子自然就是如今的江陸陸。
江酩和程因澤在江陸陸四歲生日那天,也就是他倆在一起五週年的紀念日裡,徹底分道揚鑣。
從那之後,程因澤再也沒有來看過江陸陸。
江酩想起程因澤之前對自己說過的一句話,他說希望這個孩子可以和他徹底脫離關係。
當時江酩沒有理解這句的意思,也包括現在,也沒有明白。
江酩想,程因澤應該是怕季月月誤會孩子是他的,所以才從來不提孩子的事情,儘量避免一些能避開的誤會。
江酩將這一說辭說出,江父倒也沒反駁,似乎還有些認同。
其實江父是想表達,即使程因澤以後打算要回去六六,他也是絕不會同意的,這孩子永遠姓江!
江酩和簡隨回去的時候,江陸陸已經睡著了。
臨走時江母還不忘叮囑江酩要將簡隨送到位再離開。
江酩的耳朵都快起繭了,他連忙應聲,「知道啦,我的母親大人,您就放一百個心吧!」
終於離開江宅後,江酩發現簡隨興致一直不高,等綠燈的時候他揉了把簡隨的膝蓋。
這個訊號已經夠明顯了,意思是快理我。
簡隨也如他所願,他望著後視鏡裡的江酩,「六六的名字是誰起的?」
「這還用問,這麼朗朗上口的名字肯定我啊!」
江酩的語氣還有些自豪。
簡隨又問,「那為什麼是叫『陸陸』?」
這時綠燈亮了,江酩一腳油門踩出去,他沒打算騙簡隨,但也沒打算全說出來。
「我大學一朋友起的,怎麼突然想問起這個?」
「是當初的男朋友起的吧。」
江酩也打算實話實說,「對。」
車裡一時無話,江酩眼尾餘光掃了下副駕駛的簡隨,他覺得簡隨在生氣,因為簡隨的整張臉都轉過去望著窗外,一看就是不想和他說話。
車窗上映出簡隨清清冷冷的臉,外面斑駁的光影飛快的從他臉上掠過,額前的碎發蓋住了眉眼,這讓江酩更加看不出簡隨的神色了。
「你是不是還喜歡他。」
快到家時,簡隨煩躁的皺眉,到底是沒憋住問了。
江酩停下車,欺身壓到簡隨身上,瞧著簡隨那張寒著冰霜的臉,他捏著簡隨的下巴親了口,「就知道你憋不住要問!」
簡隨嘴一撇,眼裡含著水,更委屈了。
江酩重新坐回到駕駛座,他咬著菸蒂點了根煙,「你先和我講講名字這事誰告訴你的?」
簡隨看向江酩,後者神色平靜還淡定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