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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隨的吻如封喉烈酒,江酩沉醉其中,不願清醒。
輕密的吻逐漸成了燎原之勢,簡隨呼吸逐漸灼熱,嘴唇就近胡亂親吻著:「給我吧酩哥,好不好?」
江酩受到擠壓,蜷縮的手放棄掙扎似的逐漸放鬆攤開,簡隨覆蓋了上去,十指交合,江酩輕輕「嗯」了聲。
真到了「真刀實槍」,江酩反而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他抬手就要關燈,下一秒就被簡隨制止了。
「我說你小子別老看我…」
「我想看著你。」
「…看就看,那你還老問我幹嘛!…」
江酩就覺得簡隨這小子純粹欠揍,以前也沒說過「這裡可不可以」「要進來了」「還是緊」這樣的話,現在變成了話癆,該話多的時候不說,該閉嘴的時候,又在那嘮嗑!
一遍遍問他行不行,好不好,江酩以前可是在這回答上吃了虧,所以乾脆就是不鬆口。
江酩被他看的實在彆扭,既然蓋不住簡隨的眼睛,乾脆用手背蓋住了自己的眼睛,結果簡隨又不願意了。
「酩哥你看著我嘛…」
「簡隨,你信不信我把你踢下去。」
「信」
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磨人。
簡隨好像要把這一年沒做的全都補回來,江酩眼裡逐漸沁出淚水沾濕了睫毛,簡隨抱住江酩溫柔地替他擦掉眼角的淚水。
江酩理智的防線就這樣一點點被碾碎。
還有膝蓋…
指定破皮。
簡隨十分了解江酩的身體,在江酩腳趾蜷起,到臨界點時,簡隨才開始加快速度,和江酩同步了頻率。
下雪的夜晚總是特別安靜,房內溫度正好,簡隨幫江酩清理完用毯子蓋住江酩抱在了懷裡,撩起他額前被汗水浸濕的碎發。
江酩臉上潮紅還未下去,簡隨摸著他額頭擔心道:「酩哥先吃點感冒藥吧?」
江酩渾身沒勁,連轉個身都嫌累,只說個「不要」就蓋上毯子不理人了。
簡隨水也端過來了,藥也拿過來了,江酩那邊已經睡著了,簡隨又換成了感冒沖劑給江酩灌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江酩果不其然的感冒了,好在是沒有發燒,但頭疼的難受,嗓子眼像塞了棉花,說話聲音又軟又啞。
簡隨餵江酩吃完藥,過了半小時左右酒店送來早點,江酩也沒胃口就胡亂對付了幾口。
知道他難受,簡隨不再勉強江酩再吃,倆人窩在床上享受週末的最後一晚,明天中午他們就要回去了。
簡隨抱著江酩入睡,江酩悄悄睜開眼,他靜靜注視著簡隨的睡顏,希望這樣的夜晚再長一點吧
作者有話說:
週五凌晨更
本文即將完結,下本《蓄意謀他》
第77章 威脅
回去後簡隨不出意外的也感冒了。
最後一天的時候,江酩不讓簡隨親他,簡隨偏偏要親,不僅親,還要大刀闊斧,長驅直入的親,最後分開的時候倆人吻的快要缺氧。
本來是江酩阻止,結果後面變成了江酩欲求不滿,如果不是最後簡隨制止,江酩差點要把簡隨褲子扒下來坐上去。
這麼冷的天雖然是在車裡,位置也夠隱秘,但簡隨還是怕再凍到江酩,趕緊制止。
這次的重新開始,小心翼翼的變成了簡隨,而且萬一被誰看到,只會給自己和江酩引來無數麻煩。
停在角落裡的黑色車,早已有個人影隱藏氣息,眼睛死死的盯著先後離開的江酩和簡隨。這人的額上有道疤,陰暗的光線下更顯陰森可怖,發出幾聲滲人的冷笑。
江酩一到家,江母就聽出來兒子感冒了:「你和安南去哪玩的?怎麼還感冒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