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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樣的人?&rdo;

&ldo;同性戀的男人和不是同性戀的女人。我們可以走了嗎?我也許該去喝一杯杏子白蘭地，我以前有個男朋友很愛喝這個。或者我可以叫一杯你剛才提到的波本威士忌加蘇打水。事實上我現在想喝一杯馬丁尼。&rdo;

最後她只被準許喝綠沛雅加檸檬。

當然她不是沒有抗議，但是這些抗議會隨著新鮮空氣消散，所以當我們到了&ldo;饒舌酒鬼&rdo;酒吧，坐在我們常坐的那張桌子邊的時候，卡洛琳已經勉強同意──雖然不是很心甘情願。當店裡的女招待過來問是不是按老樣子點單的時候，卡洛琳做了個鬼臉，然後點了綠沛雅，這是在任何可以想像得到的狀況下她絕不會點的東西。通常工作了一天之後，我也不會點礦泉水，但是今天事還沒辦完，我只好也點了，女招待撓著頭走開了。

&ldo;你看吧!伯尼，不平常的舉動馬上就引起懷疑了。&rdo;

&ldo;我才不擔心。&rdo;

&ldo;我不明白，為什麼我不能喝點像樣的飲料!現在離今天晚上要辦事的時間還有幾個小時，到時候酒精早就退了。&rdo;

&ldo;你知道規矩的。&rdo;

&ldo;規矩?&rdo;

&ldo;沒有規矩這個社會就會崩潰，完全陷入混亂狀態，街上到處有人犯罪。&rdo;

&ldo;伯尼……&rdo;

&ldo;當然，&rdo;我說，&ldo;今天晚上我也可以單獨行動。&rdo;

&ldo;休想!&rdo;

&ldo;這事我一個人幹，不會比兩個人一起動手困難更多，我可以自己來。&rdo;

&ldo;這事是誰先發現的?&rdo;

&ldo;當然是你。&rdo;我說，&ldo;不管怎麼樣，你都有百分之五十的份。但是今天晚上你可以留在家裡，為什麼要多冒這個險呢?這樣你就可以要一杯你想喝的馬丁尼，甚至三杯、四杯都沒關係，而且……&rdo;

&ldo;你說得好聽。&rdo;

&ldo;我只是想……&rdo;

&ldo;我說你說得好聽。&rdo;

當女招待把兩杯礦泉水端來的時候，我們停止了討論。自動點唱機轉出的是一首男女對唱的情歌，唱的大概是一個密西西比女人和一個路易斯安那男人的故事，也許是別的什麼地方。這無關緊要。

卡洛琳一隻手握著杯子，瞪著我。&ldo;我要去!&rdo;她說。

&ldo;隨便你。&rdo;

&ldo;隨便我。我們是夥伴，別忘了!我要全程參與。你大概認為我是笨女人，只應該留在家裡生火。&rdo;

&ldo;我可沒說……&rdo;

&ldo;我不需要什麼該死的馬丁尼。&rdo;她舉起杯子，&ldo;為犯罪乾杯，去你的!她把礦泉水像金酒一樣倒進嘴裡。這整個計畫就是在&ldo;饒舌酒鬼&rdo;這張桌子上談妥的。卡洛琳和我下班後通常都會一起喝一杯，除非我們之中的誰有別的事。幾個星期前我們在這裡舉杯，杯子裡當然不是礦泉水。

&ldo;有些人挑選狗的方式真好笑，&rdo;卡洛琳那時這麼說，&ldo;我有一個叫旺達科爾卡農的顧客養了一隻法蘭德斯畜牧犬。&rdo;

&ldo;這就很好笑?好吧。&rdo;

她看著我。&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