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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
&ldo;我看看。&rdo;程西這兩天下了壁畫工地就窩在家裡改論文一稿,程若航兩天沒見她,自然也不知道她這處昭然若揭的傷。說著,他一隻手扳過程西的臉,盯著她的嘴巴細看著,一本正經地樣子儼然就是在坐診的面孔。
&ldo;已經快好了。&rdo;程西不適從地縮了縮脖子,不想這麼近距離地被他盯著。
就在她想提醒程若航隔壁車位有人的時候,程西那還沒好利索的唇上又被他重施故技。
唐唐那晚問,被看著自己長大的男人吻,是個什麼滋味,程若航的吻裡,有沒有罪孽卻又超級刺激的感覺。
程西全然答不上,因為她完全沒有心思去記任何一個細節。
可是眼下,她完全清醒的狀態再次被程若航吻,她清楚地感受到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在顫慄,程若航的氣息吹拂到程西的臉頰、耳際,猶如點燃的羽毛在遊弋她每一寸肌膚,她努力地試著去感受這個吻,唯一的直觀,就是羞恥地覺得,他一個男人的唇為什麼要比她一個女生的還要柔軟?
沒有了那天酒精的作祟,程若航的吻也變得不那麼難以消受了,抑或是他顧及著程西的那塊傷口,只是他移開唇的時候,雙眉緊蹙,&ldo;吃糖了?&rdo;
地鐵口出來,等他車的時候,程西肚子有點餓,恰好包裡有幾顆黑糖話梅糖。
&ldo;又甜又酸!&rdo;他拔了車鑰匙,五官皺了皺,朝程西哀怨控訴道。
他這算不算,得了便宜還賣乖!?
這家會所原址是明清時代富貴人家的一處私宅,經歷過朝代更迭,時間過於久遠,幾番易主,其實只剩下一個大的框架,設計師修復了外牆的斷壁殘垣,可是踏進來,確實活脫脫的西式產物。
會所有一處live bar,在這駐唱的很多樂隊、個人時不時會被來這消遣的客人相中,有中規中矩走事業的,也有純粹被有錢人看上的,功名利祿,大家不過奔個出路。
紀東行說在這樣酒臺上坐著最舒坦,因為旁人也是這樣的心思才來的,消遣談事各自不相干擾,儘管鄰桌有幾個男人認出了他是個明星,礙於大家都是些有資本的,沒些風度也得佯裝出點,哪怕有不識趣地上來和他招呼:
&ldo;您好,紀老師,方便跟您合個照嘛?&rdo;
&ldo;我和朋友談點事,待會兒可以嘛?&rdo;紀東行婉言拒絕。
頭一個笨嘴拙舌的雞被殺了,後面蠢蠢欲動的猴子,也識趣地消停了,更何況,這樣出出入入的銷金窟裡,遠不止他紀東行一個人物。
&ldo;你嘴怎麼了,上火了?&rdo;程西一坐下來,紀東行就眯眼看到她下唇邊一處破了塊皮,唇妝似乎也沒了。
&ldo;……昨晚起夜,黑燈瞎火,撞門上了。&rdo;程西睜著眼睛說瞎話。
她不用偏頭看程若航,都知道他臉色好不到哪裡去。
&ldo;呵……&rdo;紀東行任由服務生擱下選單,架腿而坐的樣子,懶散得很,&ldo;想起一個笑話,豬撞樹上了,你撞豬上了啊!&rdo;
程若航一分鐘內,中槍兩彈!
兩個大男人到底是吵架了還是幹仗了,程西也不知曉,但是眼下各有各的包袱,互相不認慫,程西夾在中間很難做。
紀東行要了瓶紅酒,程西卻想試試他們招牌的調酒,聽說是西班牙式國民調酒,外表看上去很像果茶,顏值很誘人。
&ldo;你悠著點,這個裡面除了紅酒基酒,還有朗姆酒,酒精濃度有點高,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