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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孟瞅著程醫生挺拔的背影出神，&ldo;程醫生這清心寡慾的樣子，還真想撲倒他。&rdo;

護士長是個已婚人士，聽著手下這姑娘如此彪悍的話，不禁心驚肉跳，&ldo;喜歡？喜歡就追啊。&rdo;

&ldo;……嗚嗚，不敢。&rdo;小孟癟癟嘴，&ldo;程醫生雖說沒肖醫生有家世有背景，可是他天天冷著一張臉，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幹起活來，那目光……三伏天裡都能掏出塊冰來，怪嚇人的。&rdo;

&ldo;誰說不是呢，他來我們這七八年了，就沒見他對哪個女同事熱情過。&rdo;護士長也忍不住地對小孟八卦起來，&ldo;你說他不會是……&rdo;

&ldo;不聽不聽，程醫生絕對鋼筋直男。&rdo;小孟表示，程醫生要是是彎的，那麼她就不幹了，無論男神喜不喜歡她都不要緊，但是男神一定得喜歡女人啊，他都喜歡男人了，我還怎麼有代入感，嗚嗚嗚……

護士長：黑人問號臉？

程若航菸癮犯了，可是這在醫院，即便值班室，他也沒由著自己的性子。

一根煙沒有點著，就這麼叼在嘴上，過過癮。

手機裡有紀東行最新發的一條簡訊：人在我這兒了，睡得跟豬一樣。

程若航沒回復，本來他就不想理會。

燕雀大了還不由飛呢，更何況是她那麼大的一個人！

就像紀東行打電話給他的時候，問程若航，程西何時已經工作的？什麼鬼工作，都已經要和老闆一起陪酒應酬客人了。

&ldo;你就任由她這樣不知輕重？&rdo;

&ldo;她怎樣，是我任由得了的嘛？&rdo;程若航無名之火。

&ldo;她喝醉了！&rdo;

&ldo;……&rdo;程若航剛想說什麼，急診那邊通知來了個病人。

&ldo;我現在走不開……&rdo;

&ldo;我算是上輩子欠了你們程家的。&rdo;紀東行匆匆掛了電話。

程若航知道紀東行一定會管程西，可是他所有的心性還是被攪亂了，調動所剩無幾的理智來平靜不該有的慍怒，他身邊的診療才是正事，那些作天作地的兒戲，程若航心一橫，他還是那句話：

離經叛道，出了什麼事也是活該！

程西光著腳踩在地板上，程若航回頭時，正好一寸日光罩在程西肩頭，他瞧不真切她的面容。

程西知道免不得一通罵，能在紀東行這兒，勢必程若航一定知曉了大概。

&ldo;哥……&rdo;這些年，程西不輕易這樣喊他了。

&ldo;昨晚和誰喝酒了？&rdo;程若航眼看著程西繞到沙發對面，正對著他，他興師問罪的態度也沒片刻容緩。

&ldo;……設計所的那個負責人，就是你見過一面的，賀先生……&rdo;

&ldo;我沒有興趣知道他姓什麼，我只想問你，如果昨晚不是紀東行打電話給你，你預備怎麼辦？&rdo;他貼著沙發靠椅坐著，面上有熬夜通宵的蒼白，聲音聽得出倦怠和極力的不滿。

&ldo;我以為對方客戶給得是杯飲料……&rdo;

&ldo;程西，你今年二十歲了，不是十二歲，……什麼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