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三章 紙筆伺候(第1/3 頁)
“呵呵!也說不上哪兒不得勁兒就是難受,醫院啥的也去過好多次了,一直也沒啥效果。”朱哥無可奈何的回應道。
“有啥明顯的症狀沒?”我接茬問道。
“咋地你還會點啥啊?”朱哥衝我調侃道,顯然在他眼裡我就是個小孩兒。
“嘿嘿!別的不會,看病嘛、剛好是俺的專業。”我高深莫測的一笑應道。
“啥?你還會看病呢?”朱哥不可置信的問道,就知道他不信,我趕忙在身上一頓的亂摸呀,不明覺厲的朱哥盯著我不知我想要幹啥,我從身上翻出了一本證件遞到了朱哥的手上,朱哥翻開證件輕聲念道:“學生證,a大中醫系、學生胡曉月。”
“呵呵!看不出來呀你還是個名校的大學生呢。”有些意外的朱哥衝我笑道,笑而不語的我顯得很是諱莫如深。
“操!裝逼犯,朱哥跟他一樣的證我也有。”向來喜歡拆我臺的劉胖子出言道,說著也擱身上一頓的摸索了起來。
“媽的!我沒帶。”
“我去!你神經病吧?破學生證你都隨身攜帶。”劉胖子朝我鄙視道,眾人立馬鬨笑出聲。朱哥還給了我學生證衝我敘述道:“說起來我這毛病可挺怪的。”聞言我立馬作悉心傾聽狀,中醫裡講究望聞問切,這個聞就是傾聽病患的主訴,難得有這麼個實踐的機會我豈能放過呢。
“是這樣的,我吧這段時間一到下午就渾身出汗,那汗出的給衣服都浸透了,除了出汗外其它的時間段渾身也不得勁兒。”朱哥說出了他的病症。
“哦。”我略一沉思後開口道:“口渴嗎?二便正常嗎?”
“不渴,二便也挺正常的呀。”朱哥答道。
“哦、”我拿腔拿調的哦了一聲。
“來伸出舌頭看看。”朱哥挺聽話的伸出了舌頭。
“舌質淡、苔薄白。”我小聲的叨唸著。
“來伸手把把脈吧。”我故弄玄虛的又來了一句,講真啊我會把個屁的脈,做戲要做全套嘛,脈這玩意兒最他媽難摸,指下難明、指下難明,絕大多數的二把刀大夫摸脈都是擱那裝呢,據傳言有個二貨中醫大夫給病人把脈,手往脈上一搭口中叨唸叨,‘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來換手這貨繼續叨咕道,‘老虎沒打著,五個小松鼠。’更有甚者直接就默唸著數數應付了事。
“呵呵!還別說你這整的還真像那麼回事兒呢。”朱哥笑著朝我伸出了手。
“嘿嘿!”呲牙一樂我的兩根手指頭就搭在了朱哥的手腕兒上。
“哎!不對呀,人家摸脈都是三根手指頭啊,你咋就伸兩個手指頭呢?”朱哥疑惑的問道。
“殺豬捅腚各有各的殺法。”微眯著雙眼我對付了一句。
“來、換手。”片刻後我出聲道。這摸脈呀兩手脈都要看的,其實我也不是完全擱那裝相呢,我這腦海中正快速地回憶著老李頭給我講過的傷寒論,眼前一亮我猛地想起了老李頭給我講過的一則醫案,剛好與朱哥所說的症候類似,口不渴、二便正常,此乃髒無他病,大機率是營衛不和所導致的,胸中瞭然後我鬆開了手。
“咋樣呀?看出點啥沒?”朱哥出言問道。
“嘿嘿!”我淡然一笑,那逼裝的足足的。
“沒啥事小毛病,只要你信我,按照我說的做我保證你藥到病除。”
“呵呵!真的假的啊?”朱哥顯然還是不太信我。
“紙筆伺候。”我賊能裝的開口道。
“操!就他媽你最能裝。”鄙視了我一句的劉胖子,起身從女生那桌給我拿來了紙和筆,紙是便籤紙筆是碳素筆,我接過紙筆刷刷點點不一會兒方子就開好了,此方可是大大的有名,此乃傷寒第一方桂枝湯,桂枝湯解機祛風、調和營衛,雖說方中幾味藥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