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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冷颼颼的瞄我一眼:“做飛機來的。”
我曉得他在生氣,所以故意拿話噎我,但我也有憤怒的理由啊,當即回擊道:“這是捨得家裡的如花美眷了?還是覺得小二樓不夠浪漫,特意跑來弄一弄異國情調?”
白狐的臉微愣,問:“你......去過小兒樓?”
我閉目不語,段翼替我回道:“被追殺的當晚,小米讓我和她一起躲到你家去。”
白狐的爪子拉上我的小手,溫柔的纏繞著,說:“當晚你們的訊息被封鎖了,就連老頭子都故意隱瞞、秘而不發。
我是後半夜趕到你家裡時,隱約在離近時聽見槍響,而你又徹夜未歸,這才起了疑心,去找老頭子要人。
後來得知你們訊息後,等我趕到現場時,只看見段翼將你從火場中抱出。
那種心情,我到現在都不敢去體味。
當時的場面實在太混亂,我想靠前,卻被鴻塘捷足先登將你抱走,這才急著辦理出境護照,一路追來‘吧抓國’。
我來的當天,你便被劫走了,我找到鴻塘,就一直賴在皇宮裡沒走。今天晚上離很遠看見你,這才一路飈車追出,和鴻塘電話配合路線堵截,不然都不曉得會在哪裡見到你。
你!就不會給我打個電話?真想敲開你的腦袋,看看裡面都是什麼構成!
至於那個在小二樓的女人,他即是我的試驗物件,又是那座危樓的新賣家。老婆大人,我們家的存摺裡又有一筆進賬,需要女主人管理了。”
我微微顫抖的睫毛已經分不出喜憂,緩緩張開緊閉的眸子,平靜無波的望向白狐,沒有質疑,也沒有驚喜,卻在隱約間覺得白狐有些事情並沒有跟我講清楚,或者,故意隱瞞。
在這種對視中,白狐的手指細不可查的戰慄了一下,被他極其控制好力度,不再顯出莫名的慌亂與錯愕的揪心。
白狐的手指慢慢變得冰冷,那是種讓我心疼的溫度,終是心有所動,問了句:“冷嗎?”
白狐的眼底非常快速的劃過一抹受傷的痕跡,人隨之邪氣的一笑,翻身躺在我的身邊,眨眼曖昧道:“暖暖吧。”
白狐的吧字還沒有落音,鴻塘便一記龍爪襲來,扯住白狐的衣領,就往床下拖。
白狐翻身躍起,與鴻塘拼殺到一起。
我望著打鬥的兩人,有點不敢相信那是白狐的脾氣秉性。他,不是一向喜歡背地搞動作的人,今天怎麼就動起了拳頭?如果正常分析,他應該挑動段翼和鴻塘打仗,然後再使計撂倒其中一個剩下的負傷者,自己安枕無憂的躺在我身旁。可......難道......是我......讓這個男人......亂了?
在我的腦袋昏昏沉沉中,段翼冷下了臉,對著兩個仍舊你一拳他一腿的人說:“出去打,別影響小米休息。”
一句話,決鬥的兩個人停止了互毆行為,紛紛狠狠擦掉唇上的血痕,相看兩厭的互瞪一眼,全部又坐到我的床頭。
段翼將我的被子蓋好,又摸了摸我的腦袋,輕柔的問:“想睡嗎?”
我抬眼笑道:“翼,你好溫柔啊。”
段翼的臉上在瞬間變紅,那被火燒上的一半更加清晰烙印,但看在我的眼裡,卻覺得分外可愛迷人。
鴻塘橫了我一眼,嘟囔道:“老子也挺溫柔的,不過你個弱視的沒發現罷了。”
白狐彎唇一笑,用修長的手指輕拍著我的臉蛋:“才分隔幾天,就把我的溫柔忘記了?好個負心女喲。”
不曉得為什麼,我竟然能從白狐的口中聽出怒夫的味道,也許,不單如此,還有些確定的......不安?
睏意襲來,我的思想停止運作,只能憑藉著感覺,漸漸入睡......
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