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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安然地睡著大覺,我就一聲不吭地將他打成非DNA化驗都不曉得他是誰!
如果他仍舊沒在寢室,我就只好報告老局長,忍受著被扁成即使DNA化驗也查不出結果的樣子。沒有辦法,我孤身一人,即使化驗也沒有可比性啊~~~
呼吸一口淨化了一個夜晚的空氣,有病亂投醫地掏出從方航家抄寫來的數個電話號碼,用隱身的形式一個個撥打出去,捏著鼻音試探著虛實……
一個個暴躁的電話被狠狠砸下後,我笑容漸露,終於有很多人陪著我受這一夜的活罪了,真是令人愉悅呢。
當第七個電話接通後,電話那頭的陰森不悅仍舊使我開心,但當我聽見一個慵懶嬌媚的女音後,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那女子嬌嗔道:“嚴哥,剛睡下又是誰打電話嗎?”
男子因睡夢被擾冷哼了一聲:“無聊電話。”啪地掛了電話。
我腦中赫然形成兩個大字:嚴斐!!!
方校長竟然和嚴斐有聯絡!!!太……有內幕了!
精神亢奮了,思想賓士了,有點想裸奔的感覺呢。
壓下混亂的心思,再接再厲打了下去,當最後一個電話撥通後,那邊傳來淡雅得如同不食煙火的嗓音,令我浮躁了一個晚上的情緒如同沁入了冰咖啡,冷冷的,慵懶的,熟悉的,令我連偽裝的勇氣,都蒸發無疑……
婆娑迷離誰爭烽(二)
婆娑迷離誰爭烽(二)
電話那邊並沒人結束通話電話,而是在沉默了三秒後,輕柔道:“米粒,是你吧?”
我身體一僵,慌亂地出口否認:“不是我!”媽的!此話一出口,我就有暴打自已的衝動!
電話那邊低你悅耳的笑著,惹得我有絲窘迫,也不再拿捏著嗓子,直接開口問道:“哥,你怎麼知道是我?”
青菊淚痣道:“哦……電話沒有報號碼,顯然是有人用了隱身功能,而據我所知,鴻塘和米粒各有一部吧?”
我感慨:“您啊,都成精了!”
青菊淚痣幽幽道:“即使沒有猜測,米粒的聲音我也能聽得出來。”
我彎唇一笑,望向漸漸熄滅的霓虹:“霓虹熄滅了,天要亮了。”
青菊淚痣說:“那就回來吧。”
我點頭:“好。”轉手,用玉指撕了那一長串的電話號碼,踏在上面,飄然而行。在我將這種極致的美麗搖曳成末世狂花時,袖口戴紅色袖標的小腳老太太腳步如飛的追趕上我,愣是罰了我五十元,破壞街道衛生費。
看來,絕然的美與玩命的浪漫,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就不曉得,那醉心的溫柔混合了放縱的妖冶,會不會是要人性命的旖旎風景?
打車回到學校,將慘不忍睹的荷包完全搗動空了,在晨曦的一縷光線中,用盡最後的力氣,咬牙攀爬上了男寢樓,撅著屁股鑽進了208寢室的衛生間窗戶,終是以體力不支狠狠拍在了瓷磚地面上。
一聲悶哼後,嘩啦啦的水聲停止,黑色水晶褶皺被子拉開,沐浴在霧氣縈繞中的青菊淚痣睜著淺灰色的眸子,赤裸著纖細單薄骨架均勻的優美身姿,宛如一首清韻的絃音,在潺潺山澗間自然飛濺,唯美了山野的芬芳。
那晶瑩著水潤色的白皙肌膚若初開得睡蓮,帶著微微的綻開聲,細緻了用碧綠圍成的夢池。
不知道,在他狐獨的絕美中,誰才是最後值得的守望?
雖然明知道他看不見我,可我如此坦然地打量著他的身體,竟也有種興奮的偷窺感和欺負不視者的罪惡感。
不過,罪惡感往往會使人類邪惡的血液更加亢奮罷了。
尤其當我看見他的雙腳間那粉嫩得如同處子般的嫩蘑菇,它就那麼柔柔得毫無防備地躺在毛髮無生的潔淨之地,如此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