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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脖處即使被他的手腕護著,但那被撐到極致的皮帶也不免攪痛了側面肌膚,可想而知他的腰身和手腕會有多痛。但他卻渾然不覺般,仍舊引誘著我擼動著。
隨著他呼吸的急促,男子低沉的呻吟由喉嚨處傾斜而出,在雨滴的噼啪中低音出夜的靡麗。
有那麼一刻,我甚至覺得他的高潮裡摻雜了哭泣的聲音,可待我認真去看,他卻已經閉上了眼睛,面上仍舊璀璨了大片的水澤,如同剛解凍的冰雕般瀲灩妖媚。
我攥著他的柔軟,他包裹著我的手指,兩個人就這麼我在對方身邊,呼吸著彼此散發出的氣味兒。
我咯咯的笑著,如同妖孽般銀亮著鳳目,聽著他咚咚有力的心跳,享受著他的呼吸起伏。這場雨啊,好像是積釀的酒,澆醉了我的身子,澆灌了我的靈魂,甚至連發絲都柔軟了起來,痴迷的與他的饅頭青絲交纏起來,都……醉了……
暗香襲春爭寵夜(一)
愛一個人可以很簡單嗎?不,這其實是一個關乎生命的抉擇。我已經過了躁動的十八歲,不會因為一支玫瑰或者一條項鍊、一聲誓言就敞開心扉,去相信所謂的海誓山盟。但是,愛情往往是最好的狙擊手,無論你躲在自認為多麼理智的地方,都會被一招斃命!所以,我還是受了青菊淚痔的蠱惑,為了他給的放縱,我在沒完全敞開心扉時就先劈開了大腿。
可惜……人家不要我。
他讓我撫慰他,但他卻不要我,我敏感地察覺出,他在等我愛上他,他要我先敞開心中的門戶,然後在張開肉慾的大腿。
我覺得,這個男人,就是他媽地來引誘我下地獄的禍害!
相信我,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出奇的神準。
不是有人說嗎,情場得意賭場必然要失意。
我可能就是此種論點的典型論據。
要說這白毛妖狐也挺夠意思的,昨天我因故缺席,他就剪短了電線,造成停電事故,將比賽改成了今天。
可是……
我張著唯一可以透氣的小嘴,從床頭的紙抽裡扯出一張面巾紙,狠狠擰了擰川流不息的鼻頭,無比哀怨地肉疼這與我失之交臂的社團比賽鉅額獎金,真是嘆息緣分淺薄啊。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綠草根下死,風流不下流!好像是這麼說的吧?我傷風感冒得嚴重,沒法仔細推敲。
不過,要說這失望絕對是為希望準備的特效降溫藥,簡直可以冷的凍死人。
若不是我昨晚和青菊淚痣大走感性路線,今個兒也不至於臥床不起,眼巴巴地想著別人捧走獎金大獎,自己只能咬著被單,痛斥男色害人。
喉嚨有點渴,搖搖晃晃地下了地,給自己倒了杯涼開水,無力地癱軟在我的御用座便上,仰望著窗戶發呆,不知到那根被我蹂躪了的青菊淚痣是否安好?不知道生了我一夜氣的紅糖三角是否安好?不知道睡在吉普車裡的黑衣睡神是否安好?不知道正在主持社團比賽的白毛狐妖是否安好?
看看,我這一顆小小心臟竟然住進了四個人,這是多麼坦然的感情,多麼擁擠的空隙,滿的讓我自己都覺得不再空虛。
呵呵……別說什麼禮義廉恥,放蕩形骸!
如果一直社會允許,一妻多夫合法化,我就不信哪個女人會一本正經地說:我就愛我家那一個上床不洗腳、做愛穿襪子、接吻大蒜味兒的老公!
女人的色,絕對不亞於男人的眼界;女人的色,那是骨子最隱匿的邪惡,若被勾引,那就是無止境的蔓延。
有時候我想,既然古代帝王心懷天下;現今領導講究博愛世人;那我,就他媽地愛四個,多嗎?一點都不多吧?
自我狂想曲中,電話鈴聲突然想起,嚇得我猛然一驚。
動作僵硬地站起,摸起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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