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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止是逗逼還是有點憂鬱氣質的。
我看到桂爬到屋頂上就跟著一起爬了上去。他們討論了下如今的戰況,說實話,不容樂觀。現在敵我雙方都筋疲力竭,就像桂說的,如今還能活蹦亂跳的就只有銀時和晉助了,我看他們倆還幹勁十足地想乘勝追擊搞補刀。最後還是桂比較穩重,讓他們在兩天後援軍到達為止把出鞘的刀刃收回去。如果實在【嗶…】火難平,臭味相投的兩人就手拉手搞基去吧!
對不起,剛才是我的腦補,推翻重來…不是搞基是吵架。
“別開玩笑了,就算想幹架,他都一個月沒跟我說過話了。”瞧銀時這怨婦的口氣,我的腐女之魂又覺醒了。話說他倆好像真的一個月沒說話了,啥時候又吵架了?我都不知道…難道還是那個養樂多的事情?不至於吧…雖然晉助是個小氣鬼一鬧彆扭就不跟你說話但為了養樂多我是不信。
突然身後傳來辰馬魔性的笑聲:“啊哈哈哈哈哈!你倆還真是一見面就要吵架呢,明明聽說師出同門,感情越深揍得越狠原來是這麼一回事!!!”不得不說,辰馬看著傻但總是能透過現象看本質,原來發現他倆基情的不止我啊。
“你身體已經沒事了嗎?還是多躺躺吧,聽說你被華麗地砍倒了。”傲嬌的銀時式關心…
“啊哈哈哈哈!你犯不著擔心,我的細膩神經早就連同臍帶一起剪掉了。”
銀時嘆了口氣:“有自知之明的話能不能給我閉嘴。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一樣,把所有人都當成【嗶…】朋【嗶…】友的。人也分很多種的。”說了什麼玩意?為毛會被消音啊!
桂瞟了我一眼大聲道:“你們兩個注意點影響!小鑰在這裡啊!”
銀時轉頭看到我有些尷尬:“你啥時候來的,怎麼都不出聲?!”
“我一直在這啊!你們繼續,反正你們男人那些骯髒的東西都會被消音的。”
“啊哈哈哈哈!【嗶…】朋【嗶…】友,沒錯。記得那次大家一起去花街遊玩,你和高杉還點了同一個姑娘呢。我記得那姑娘說高杉更好一些你倆掐起來了,難道打那時起你倆一直在掐架嗎?”
銀時迅猛的一擊直斬砍向辰馬,幸好這貨躲得快,他原來所處的瓦片登時被砍成了碎片。銀時黑著一張臉生硬地解釋:“好險,剛才對面飛過來一顆流彈。”
突然又轉頭瞪著我道:“是你到處亂說的吧!”
當時貌似只有我知道情況,一猜就知道是我了…沒法狡辯只能小聲說:“我只跟辰馬哥說過…”
辰馬貌似也受到了驚嚇,打起了哈哈:“啊!不過那姑娘,後來我找他一打聽,他說高杉一點情趣都沒有,只是悶不吭聲兩眼充血的在喝酒而已,就是個悶騷到爆炸的沒勁男人。”辰馬你真是個八卦男,還專門回頭去打聽我也是醉了…
突然銀光一閃,一把刀插入了辰馬的【嗶…】下,後面還吊著一個塑膠袋。
“我給你買了養樂多,閉上嘴喝掉。”我低頭就看到晉助原來在下面啊,現在那眼神簡直是要殺人的節奏了。
銀時一看到晉助就激動得不能自抑,簡直就要立馬撲上去的節奏。這時候辰馬忍著【嗶…】下劇痛開啟了他轉移話題的神功:“假髮,這可不太妙,一直持續著戰爭的膠著狀態,大家都處於壓力爆發的臨界點,已經被他倆攢到一碰就炸的地步了。”
桂都開始顏藝了:“不,點炸他們壓力的人就是你!”
“不想辦法讓他們發散一下的話,一不小心就是內訌啊!好,再去花柳街浪一會吧!”
“這荒山野嶺的哪來的花柳街啊!”
“去五月太夫的身邊繼續浪吧!”
桂突然激動了起來:“五月太夫不行,找別人去!”
“啥意思啊假髮,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