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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智，也的確是離不開黎未的幫忙。

八重神子聽完之後眼睛又眯了起來，過了半晌才輕笑一聲: “呵，真是難以讓人拒絕的交易。”

黎未: “你同意了?”

“如果我說我不同意，你會對雷電真不管不顧嗎?”八重神子的語氣很輕也很鄭重。

黎未頓了頓，隨後實話實說， “不會。”

“呵，好吧，還真是誠實。”

聽到這個回答，八重神子的唇角勾起來，隨很隨意的掏出了一個紫色的東西扔過去。

“拿去。”

空抬手，將那個熟悉的東西接住，然後遞給黎未。

黎未在看見神之心之後，腦海中忽然閃過幾道畫面。

依舊是漆黑的深淵巢穴，這次卻是多了一位身穿白衣的人，面容卻是依舊模糊不清。

他聽到自己在跟那個人對話，而且那人的聲音是如此的熟悉。

“作為交換，我給你一顆心，你把衣服留下……啊，外衣就好。”

“只要衣服?”

“嗯，我喜歡這個顏色。”

……

“黎未?”

阿貝少輕輕推了推發愣的黎未，語氣擔憂， “黎未，你怎麼了?”

黎未回過神，從空的手理解接過神之心。

“沒什麼，有機會再跟你們說。”他看向八重神子， “你不問問我要它有什麼用嗎?”

八重神子遮住唇笑了笑， “神之心其實對於神明來說沒什麼太大的用處，而且我聽影說起過你。”

黎未看著她， “如果我說，我要交給愚人眾呢?”

“既然已經給了你，那就任你處置，交給誰我都不會在追問，我相信你不會對稻妻做出什麼危險的事。”

——

稻妻發生了兩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第一件就是，愚人眾在暗中回收或派發或買賣出去的邪眼。

除了那些擁有邪眼的人，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

另一件事就是，昨天天守閣上空發生了雷暴，是有人觸怒了神明。

當天夜晚，碼頭就有帶著愚人眾標誌的船駛離，急匆匆的離去，像是晚一步就能丟命似的。

有人說，肯定是愚人眾說了什麼失禮的話，惹得將軍大人生氣了，所以將他們打了出去。

還有人說，將軍大人查出了愚人眾在稻妻做出了什麼惡毒的事，將他們打了一頓驅逐了。

說法五花八門，但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愚人眾裡有人被雷電將軍給打了。

……

正在餐館裡吃午飯的黎未聽的一愣一愣的。

“呃……他們說的被雷電將軍打的愚人眾，應該不是散兵吧。”

不知道為什麼，派蒙想象不出散兵那個樣子的傢伙被打的灰溜溜逃走的樣子。

“不是。”

“空”將一瓶糰子牛奶放到了黎未面前，隨後慢悠悠說道: “被打的是女士。”

空舉著三彩糰子的手頓了頓， “只是被打嗎?”

阿貝少挑眉， “聽你這語氣，好像很是意外?”

空沉默片刻，說道: “她應該是……被殺了的。”

“誒?”黎未驚訝， “被誰殺的?雷電影?她不像是會隨意斬殺人的啊。”

“空”接道: “她在稻妻犯下了罪行，而且還心高氣傲語言不當，不把普通人的性命當一回事，我當時……跟她開啟了御前決鬥。”

“結果就是她死於雷電將軍的刀下。”空放下舉著三彩糰子的胳膊，靠在桌子上， “當時雷電將軍只是雷電將軍，只會嚴格執行御前決鬥的規則。”

黎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