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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水源匱乏,以往村民需要喝水都是背著桶走半小時左右去山泉口接乾淨的水,然後再揹回去,迴圈往復。
由那真帶路,兩人最後停在一處小河前,涓涓流水清澈見底,沖刷的底下石子光滑,眺望遠處,環顧四周,置身於大自然奇觀之下,愜意放鬆。
唐安晏彎腰試了下水溫,流水冰涼,他穿著拖鞋嘗試往裡面進,只覺得凍得牙齒發顫。
那真擔心的扯了扯他的袖口,他搖頭,「沒事。」
那真讓唐安晏先洗,他坐在一邊等著,唐安晏洗澡的時候那真果真乖乖的不看他,靠在樹底下,擺弄著地上的石子玩。等唐安晏洗完,第一時間把被褥從背簍裡拿出來,小跑著去遞給唐安晏。
唐安晏接過來,揉揉他的頭髮,「水有點太涼了,你稍微沖一下就上來,我坐這等你。」
那真點頭聽話的拿著肥皂下了河,唐安晏順手把手裡的洗頭膏遞給他。
正午山上太陽毒辣,唐安晏裹著被褥一會就暖和過來,裹成山丘狀看著近處的那真。
山裡的孩子大多面板黝黑,風吹日曬的,那真也不例外,但除了臉上藏著大地燻烤留下的痕跡外,身上其餘地方都白的透亮。
那真箇頭不矮,178左右,體重勻稱,不胖不瘦剛剛好,臉上有稍微的嬰兒肥,笑起來是標準的星星眼。可能長年累月背著竹簍,肩膀上有兩道比別的地方都要再白一個度的勒痕,背上腿上都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疤。
唐安晏從那真口中曾聽過他小時候踩空過藤梯撞到一旁的懸崖峭壁,索性沒出什麼大問題,但也在家躺了大半個月,留了疤。
那真洗澡很快,匆匆洗過之後上了岸,唐安晏也學著他剛才的樣子上前用被褥把他包裹起來,那真縮排被褥裡,和唐安晏擠在一起。
那真剛洗過的身體冰涼,而唐安晏這會已經暖和許多,那真怕冰到他一直坐的離他很遠,唐安晏順手把人撈過來到腿上坐著。
「冷不冷?」唐安晏輕捏那真後頸,用曲起的大長腿把那真圈起來,溫熱的手心去找到那真冰涼的腳掌並握住。
「怎麼比我剛洗完還要涼,是不是穿太少了?」
那真因為剛洗過澡,沒把衣服再一件件穿回去,現在只穿著一件洗到褪色的藍色衛衣,衛衣很大,鎖骨在唐安晏面前若隱若現,透著粉嫩。
那真被唐安晏固定在腿上,身體繃的僵硬,唐安晏惡作劇伸手捏了捏他發紅的耳垂,那真委屈小聲控訴。
「安晏」
明明是輕斥之意,唐安晏卻聽得只剩密密麻麻的撒嬌。
「嗯。」唐安晏還是不厭其煩的回應他,再三確定那真腳掌已經被暖熱,唐安晏單手環住那真的腰,帶著人一塊往樹上靠去,唐安晏閉上眼,也哄那真,「睡會。」
睡自然是睡不好的,那真坐在唐安晏腿上一動不敢動,動作僵持的久了便準備換個動作,卻意外觸碰到一件滾燙之物,直直的杵在屁股上。
那真憋紅了臉,委屈的喊。
「安晏……」
唐安晏皺著眉頭,鼻腔壓抑著到最後只能發出一聲沉悶嘶啞的「嗯」聲,手指掐著那真的腰,無奈的嘆口氣,「祖宗別動了」
那真手足無措的摳著手指,低頭瞄了眼自己的,再開口聲音染上了哭腔,把唐安晏嚇到慾望冷卻三分。
「怎麼了?」唐安晏耐著性子溫柔詢問。
「硬了安晏那真是不是壞了啊明明只有早上才安晏那真病了嗎」
什麼硬了?
唐安晏本來想故意這麼問他,但實在怕把人真的嚇壞了,哭笑不得的歪頭看向那真通紅而窘迫的臉,指腹在上面輕輕按。
「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人在受到外界刺激和某些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