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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太大,他沒有合適的空間來囚禁我,只能去將門反鎖,將窗戶關起來,事實上這些對我來說,想要破了簡直是小菜一碟。
然後他拿來尺子,開始測量我的長度、粗細,還……還檢查了我的性別。
一邊測量,一邊在筆記本上不斷的記錄著,等到忙完了這些,他開始要取我的毒液化驗的時候,愣住了。
因為這一圈下來,足足有二十分鐘,他並沒有將我的嘴給紮起來。
我的蛇頭雖然收縮了一部分,但是隻要一張嘴,還是可以一口將他的頭吞下去,這麼長時間,他不斷的擺弄我,我卻毫無攻擊性,可能讓他覺得我脾氣好的太過分了,有點後怕吧。
我以為這個時候他會退縮,至少得拿來繩子什麼的將我的嘴捆起來,可是他沒有。
他拿著手電筒,衝著我說道:&ldo;來,張嘴,啊,讓我看看你的口腔。&rdo;
我配合的張開蛇嘴,我知道,我們蛇的嘴裡面會有一股腥味,雖然我每天都刷牙,但是這是我們不可避免的生理特徵。
他毫不嫌棄,手電筒在我的嘴裡面掃來掃去,記錄著我的牙齒個數,分類,測量我的口徑,最後拿來一個量杯,想了想,又換了一個盆過來:&ldo;你,你吐點蛇液給我吧,不用多,我拿去化驗一下。&rdo;
千年蛇液,那可是珍品,一般人我根本捨不得給,但是他要,我還是排了一點給他。
他如獲至寶,伸手摸了摸我的頭:&ldo;真乖,你家在哪裡,你晚上回去嗎?要是不回去,在我家可別亂跑哦,等我開學了我就帶你去學校,你喜歡吃什麼,我去給你弄,雞可以嗎?&rdo;
誰說他冷酷無情,整天板著一張臉的?
他不是冷血的人,只是他有自己足夠喜愛的東西,所有的溫柔都給了蛇,反而對人類感情相對淡薄罷了。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變回人形,可是我知道,那樣他會很失望,但是我又不可能一直以這種面貌陪在他身邊,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定離開。
我用蛇尾掃破了窗戶,迅速的遊了出去,他站在窗戶邊一直目送著我離開,我知道他肯定希望我再回來。
回到自己房間之後,躺在床上,還是睡不著,腦子裡面稀里糊塗的想了很多事情。
我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不知道以後該不該再跟他見面,甚至覺得一切有些不真實。
我在滇南住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我幾乎每天都能見到男孩,但是卻沒有再半夜進他的房間,直到一個星期後,男孩要出發去上學,我才跟他一路去了車站。
我們分坐不同的火車,就此分道揚鑣,縱有萬般不捨也無可奈何。
我可以遠遠的看著他,可以以買家的身份去他家做客,甚至可以入股他們家的茶鋪,有了這層關係,我們能見面的機會就會多很多,我不想跟他相認,我知道他是下界來渡情劫的,我們見面了,卻沒有擦出愛的火花,這對他來說是最安全的。
回到長白山之後,我沒再跟任何人提起這件事情,就連太爺爺問起,我也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生活在繼續,幾乎每個季度我都會去滇南,藉口採買各種茶葉山茶花之類的,有時候能遇到他,有時候也撲個空。
直到三年後,他大學畢業前夕,為了做課題,獨自潛入長白山,長白山蛇多,品種繁多,並且未被發掘出來的蛇的品種更多,痴迷於研究的他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危險,愣頭青似的闖了進來。
那是陽春三月的一個夜晚,我化為蛇形吐納月之光華,修煉到半夜才恢復人形,滑入林間的溫泉池洗澡,可能是修煉之時太入神,也可能是認為在我的地盤上,不會有人敢偷窺我修煉,以致於等我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