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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沈朝文捏了捏自己的指骨,問:「那你對那人有好感嗎?」
姜默想了想,說:「談好感就俗了,是知音。」
沈朝文笑,問他:「那你想去找對方嗎?見面?奔現?」
姜默愣了下,問:「如果是你,你會嗎?」
沈朝文篤定道:「會。我喜歡什麼,一定會想方設法地爭取。」
姜默哦一聲,又說:「我覺得我理解的喜歡和你說的不是一種……」
沈朝文沉默了會兒。
他也在思考喜歡是什麼,他過去沒有過那種感情,他也很好奇。
姜默嘆了口氣:「算了,不講這個了。你想喝水嗎?我們喝點水再聊。」
自己想喝,還要問你想不想喝。沈朝文抱起手:「我不渴。」
姜默只能誠實道:「好吧,我渴了。」
「嗯,渴了自己去倒。」
「我走不動了。」姜默突然癱倒在床上,「不行了,一步都走不動了……」
他還滾了兩圈。沈朝文憋著笑,就這麼看姜默表演了一會兒,權當這是他讓自己去倒水的付費節目看,看完,心滿意足地下樓倒水。
等他端著水上來,姜默本來靠在床邊沉思,看見他手裡的杯子,大驚小怪道:「你怎麼拿酒杯倒水?那是喝威士忌的杯子。」
這時候還挑。沈朝文有點無語:「一樣的,你將就一下。」
姜默搖頭搖頭再搖頭:「不行,重新倒。」
使喚誰呢。沈朝文懶得伺候他,把杯子往桌子一放,意思是你愛喝不喝。
姜默愣了兩秒,委屈道:「喝水的杯子在三樓,喝酒的杯子在二樓,給朋友用的杯子在一樓,我今天都跟你介紹好幾遍了!用杯子這件事容不得半點行差踏錯!這是我的原則。」
「嗯,原則,那你自己去,誰想喝誰去。」
姜默故技重施,又在床上滾了一圈,耍賴躲懶:「我真的起不來了,我腿斷了,頭也好暈,醉得神志不清了……」
「……」
有點好笑。想笑,忍住了。
沈朝文憋著笑開始深呼吸,告訴自己,算了,此人喝了酒,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他拿起杯子下樓,重新挑選正確的杯子給大爺倒了水,上樓。
喝完水,洗澡……等好一番折騰完才躺下。
還是那張床,這次姜默睡裡側,他睡外側。沈朝文之前跟索菲亞喝了太多茶,沒多少睏意,累是累,但睡不著。
姜默突然說:「我講了很多我的事,你也應該講一講。」
沈朝文問:「你想聽什麼?」
姜默靜了靜,說:「你。」
沈朝文笑:「我?」
「嗯,你。」姜默點頭,「比如,你是什麼星座?」
什麼鬼問題!沈朝文失笑:「您還研究星座?」
「還真的略懂略懂。」姜默說,「索菲亞有段時間對塔羅星座這些感興趣,但自己不想研究,我刻苦學習大量知識後教了教她,她就學了點皮毛,現在都敢出去給人家占卜了!收費還挺貴。」
沈朝文充分肯定他的能力:「厲害。嗯,我是獅子座。」
姜默啊一聲:「我是水瓶,我倆是對宮星座。」
「什麼意思?」
「有點犯沖。」姜默笑,「不過人還是可以充分發揮主觀能動性解決問題的,我們不要灰心,好好相處,聽到沒,以後少跟你哥犯沖!」
沈朝文忍不住道:「你還信星座,太對不起馬克思了。」
姜默誒一聲:「我還真不唯物,我唯心。」
「我看你是虛無主義。」
「懂什麼是虛無主義嗎你就虛無主義……」
莫名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