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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他輪廓較白日會更深刻一些,現在一語不發地將她瞅著,頗有點危險意味。
泠琅毫不示弱地盯回去,她低聲質問:&ldo;看我幹什麼?&rdo;
江琮涼涼一笑:&ldo;沒什麼,只是在想今晚夫人會有何種花樣。&rdo;
泠琅便啞口無言,上船已有五六日,幾乎每一晚,她睡著後都毫無安分可言,第二天醒轉,便是江琮隱忍而冰冷的眼神。
她時常做夢,若夢見同人比劃拳腳,那定會揮舞著手臂砸到他。夢見殊死逃竄,腿一橫,便施施然擱在對方腰間。
還有次夢見在山坡縱馬,正是激烈暢快的時候,她手腿並用地貼在他身上。他想扒開她的手,她卻生怕顛簸墜馬,不依不饒纏得更緊。
夢裡的馬很結實,現實裡雙腿纏著的腰背也很結實。夢裡的馬很乖順,醒來後江琮的表情卻冷硬得像塊冰。
他冷笑連連:&ldo;昔有孟德好夢中殺人,未曾想夫人也有這本事。&rdo;
泠琅心頭髮虛,但很快便梗著脖子道:&ldo;我還未嫌夫君身冰體涼,別的郎君熱炕頭,輪到你,便成了凍炕頭。&rdo;
&ldo;既嫌凍,便莫來挨我便是,怎得一到半夜便如此纏人?&rdo;
&ldo;平日裡思慮太重,總是做夢,怎麼能全怪我?還不是你太過無用,若早能查明真相,我便早些解脫開來,屆時誰也擾不了誰。&rdo;
話題進了死衚衕,雙方偃旗息鼓。只是夜深人靜之時,同樣的爭鬥往往會重新上演。
兩害相較,泠琅覺得自己的不適便沒那麼不適了。江琮睡相很好,好到像個冰涼安靜的死人,從來只有她折騰他的份。
更何況,在洧水上行了十日後,她也逐漸習慣有人在旁的感覺,不會再輾轉反側,連對方呼吸都能驚擾。
至於江琮‐‐也早習慣捱打了吧。她沒有太過關心,倘若第二日醒來,他沒用涼颼颼的眼神看她,她便假裝一夜無事發生。
眼下有更重要的,青州將近,下一處便是滁州。
滁州,泠琅胡編亂造的故鄉,她在這裡生活,有一個子虛烏有的教書先生父親,而他在她十五歲那年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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