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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規矩,隨手就拿了木棍在地上寫劃計算,盡是些奇奇怪怪的符號,當時傅辛便留了意,暗暗記下。
昨夜傅朔來信,信上說了阿芙蓉製成膏後可以點燃吸服,還配了外國人用的煙具,亦說吸服比起先前吞食來說,更易上癮,且一旦上癮,便極難剋制。他也提了,這東西也不是隻能害人,在海外之國,也常用來治病。
此外,傅朔還提到了些許事,令傅辛心中暗驚。一來,那海外之國的火器實在厲害,但幸而相隔茫茫大海,傅辛倒也不擔心他們攻來;二來,傅朔當成趣聞一般提起了海外之人所使用的數字,還像模像樣地舉了例子,傅辛一瞧,往日的回憶立刻重回心頭——這不就是阮流珠當年在地上所畫的東西嗎?怪不得當時她口中念念有聲,說些一二三四什麼的。
這般一回憶,阮二孃當年的奇怪舉動愈來愈多,什麼“死了便能回去了”,到底是要回哪兒去?那連氏,他在國公府中見過,只記得是個怯怯的小女人,她果真會有這般見識?便是有,她會教女兒將這些數字用的這般熟練嗎?
然而時間過去了這麼久,傅辛的許多回憶,也愈發模糊了,至於眼前的這個阮流珠,幾乎是一絲疑點也無了。傅辛目光灼灼地看了會兒她,覺得她盡在自己股掌之內,全憑掌控,可又覺得,她便仿似那阿芙蓉點燃後升起的一抹輕煙,令他上了癮,可又抓不住,倏忽間便飄然遠去。
思及此處,官家只一笑,搖了搖頭,暗道:不過是個內宅婦人罷了,何苦深究?她現在在他手底下壓著,以後也定然逃不脫。
這般想著,傅辛一笑,隨即淡淡地道:“二孃別急著回去。”
流珠心裡一緊,微微咬唇,傅辛眼神灼熱,強扯著她到了秦太清隔壁的房間裡頭。那房間窄小陰暗,似是為皇后儲存話本兒的小書閣,流珠不敢發出聲音,只眉頭緊蹙,強加忍耐,一雙美眸半張半閉,看也不看傅辛。
官家雖覺艱澀難行,卻反倒心火更熾,愈發狂浪。流珠倏然被他抱起,猛地往那書架一靠,木頭架子搖搖晃晃,頂上的單薄書冊忽地墜了下來,流珠本就身子緊繃,被這書冊一砸,嬌哼兩聲,勾得官家愈發燥熱難安,聲音微啞,低笑了兩聲。
一挺一收的反覆之間,阮二孃迷迷濛濛地睜開眼,但見那書冊上的彷彿印著勞什子“九重尊寵”、“許君獨寵……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屏退佳麗三千”、“皇子公主皆是一人所出”……阮流珠又緩緩閉上了眼,許久之後,方才受罷這一番苦。
傅辛整了整衣衫,又掐著她臉,親了她兩下,這才作罷。流珠靠著書架,歇了許久,這才找回力氣。
離了這小書閣,傅辛也不曾去見那秦太清,只令人把守住偏室,隨即便乘輦折回理政殿。殿內,薛微之正強裝鎮定,立在空空殿內,已經等候了許久。
先前秦太清求他帶自己入宮,薛微之本是不想答應的,可是那慣常高傲的秦家貴女竟難得放低了姿態,眼瞧著她罕見地苦苦哀求,投懷送抱,薛微之這顆心,便有些動搖了。再加上秦家五娘說,官家肯令自己嫁與他,免於蒙受家難,可見官家待她還是有幾分往日的兄妹情分在的,此番再去為秦家求求情,官家縱是不同意,也定然不會勃然大怒,遷怒於他。
秦五娘說了這番話後,薛微之雖覺得她多半說不動官家,但凝視著她那微啟的紅唇,雪白的肌膚,難得放低的可憐姿態,又轉念想道:官家大抵也不會和這麼一個小娘子較真罷?
這般想著,薛微之便帶了扮成小廝的秦太清入宮。秦太清熟門熟路,東躲西藏,跑到了浣花小苑裡,而那薛微之則隨著徐子期、金玉直等人前去面聖。因他心有惦念,故魂不守舍,也不曾多言,而待官家略顯急躁地屏退下臣之後,薛微之默不作聲地跟在眾人後頭,眼瞅著都快出宮城了,卻被侍衛叫住,又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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