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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振振翅膀,他知道對方那裡的同類會將自己的意思告訴他的。
&l;出去了,還是那些話,似乎奈良君要有麻煩了。&r;
&ldo;是嗎……那孩子,居然在吃醋嗎?呵呵,奈良他敢夥同大蛇丸騙我,好歹要有點教訓。&rdo;似乎很愉悅,男人低聲笑了起來,伴隨著的是幾聲貓叫。男人低聲咳了幾聲,然後繼續說道,&ldo;那,小白,告訴我一件事。&rdo;
&l;恩。&r;
&ldo;是不是,要有戰爭了?&rdo;男人的聲音平靜下來,帶著幾分淡淡,似乎在說的只是無關緊要的話題。
小白動動觸角,然後,給出了堅定的答案:&l;是。&r;
&ldo;果然啊……&rdo;男人對於這個答案一點都不意外,沉默了一會兒,輕聲說道,&ldo;記得,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讓大蛇丸知道你可以聯絡到我,知道嗎?&rdo;
&l;知道。&r;
那個孩子,應該成長了。
而戰爭,是讓他成長起來的最好方式不是嗎。
用別人的血液來歷練那個孩子,原來,自己已經變成這種人了嗎?那邊的男人扯扯嘴角,手指尖撫摸過貓兒柔軟的毛,引得小貓發出了愉悅的哼聲,金色的眼睛眯了起來,像極了一個少年。男人笑笑,靠著牆壁眯起了眼睛。
大蛇丸,變強吧。
然後,取得能夠不被人主宰的權利。
抱著貓兒走出了屋子,一開門,就看到了門口身體筆直的男人。
毛利愣了一下:&ldo;奈良?&rdo;這人,什麼時候來的?嘛,居然讓他跑掉了,還想看看大蛇丸怎麼整他呢。
奈良驅轉身,笑著舉舉手裡的籃子:&ldo;嘛,我的孩子的滿月酒,一起喝一頓吧。&rdo;
&ldo;我在感冒。&rdo;有些無奈的苦笑,卻被男人一把拽進了屋子,摁在椅子上,拿出酒壺和杯子,美其名曰&ldo;喝酒發汗有助於康復&rdo;。毛利無奈,將手裡的貓放在一邊,&ldo;要是我病死了,記得給我收屍。&rdo;
&ldo;誰讓你沒事給這貓下河捉魚的?還敢吹冷風,感冒了怪誰。&rdo;奈良驅撇撇嘴,倒了兩杯酒,遞給毛利一杯,&ldo;吶,這可是我攢了一個月的錢買的好酒。&rdo;
究好不好我不知道,不過,你那點工資就算攢一個月也不見得能攢出點什麼。
毛利在心裡吐槽,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ldo;毛利,那個孩子現在可是村子裡同輩人當中的第一人啊。查克拉充沛,肯努力,又有種奇怪的人格魅力,現在學校裡的那幫小鬼都拿他當偶像了。&rdo;搖著酒杯,奈良驅瞥了毛利一眼,&ldo;那麼個妖孽,你是怎麼養出來的?&rdo;
妖孽?毛利歪歪頭,笑了,是了,妖孽,那個孩子的天賦和心智都是頂尖的,雖然脾氣不太好,審美也畸形,有事沒事就想著人體試驗,不定時的思考著叛變和不叛變哪個利益大,總體來說,還是木葉有理性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的好青年……無力撲桌,這話連他自己都不信。
不過,那個孩子是我的兒子!即使叛變了也是最厲害的叛忍!自己家的孩子永遠是最好的~再次陷入傻爸爸模式的毛利,徹底無視了對面的奈良驅。
男人看著毛利,搖搖頭,然後笑了,摻雜了太多的笑容,反倒顯得平靜。
該放棄的感情,還是放棄了的好。
毛利自己也許不明白,但他知道,毛利的心裡,早就填滿了,再無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