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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走了,爸爸。&rdo;輕輕地啄了一下毛利的嘴巴,而毛利似乎習慣了似的張開了牙關,任由著少年加深這個本來淺淡的親吻。
直到男人的呼吸略有粗重,大蛇丸才猛地鬆開對方,直起身子,奪門而出。
而男人,只是在抱著的枕頭上蹭了蹭,就繼續睡下去了。
當日上三竿。
毛利捂著頭坐起,微皺眉頭,搖著昏沉的腦袋,感覺到自己的身邊已然是冰涼一片。
啊,這孩子又走了。
毛利捂著眼睛,心裡不知道是什麼心情。說起來,這孩子近來越來越得到村子的重視,任務量也是一個接一個的增加,現在基本上接不到b級以下的任務。
相對於自己這個老爸,他是忙了很多啊。
下床,不經意的,袖子被蹭上去,那本來白皙的手臂展現在陽光之下。
針孔,幾乎遍佈那本就不大的肌膚。
毛利很淡定的將拽下來,繼續著剛才未完的思緒,似乎剛才自己手上的傷口只是錯覺。
只是,掀起被子的時候,將某個藍色的光芒掩蓋在被子之下,半分都見不到了。
就毛利而言,他是樂於見到自己的孩子未來前途一片光明的,畢竟即使是殺人工具,只要是能做一個有用的工具,存活下來的機率也會大大增加,而不至於被當成無用的棄子扔掉。
但是,毛利卻發覺,這孩子最近越發的沉默寡言。以前雖然也不是很喜歡講話,到底是會有點聲音的,而現在,幾乎是一天都不言語,回到家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或者去院子裡練習。一言不發,臉色冷硬。
心疼,這孩子啊,本來好不容易讓那個小臉上多了點肉好捏些,這一年來,基本上又變回了纖瘦的蛇臉。推門出去,看到了桌子上面被擺放很整齊的早餐,以及一張紙條被大黃壓在身子底下。
小老鼠看到了毛利出來,抽抽鼻子,似乎是鬆了口氣,從紙片上站起,跑回了自己的小窩補眠。一大早就被大蛇丸搖醒給他當鎮紙,胖乎乎的小老鼠因為一顆堅果就妥協了。小老鼠表示,小白還在小被子裡等著我,啊欠,再睡一會兒吧。
可是,食物……算了,吃完了再睡。把自己當成豬養的大黃絲毫沒有自己應該節食了的自覺。
毛利拿過那張紙,上面,是大蛇丸端正的字型。
出任務,要十天,勿念。記得吃早餐。大蛇丸。
很簡短的紙條,幾乎構架起了這一年以來他們之間大部分交流。大蛇丸學會了很多東西,甚至包括做飯和做家務,根本不讓毛利哪怕多做一點事情,毛利都覺得自己要被這個小東西慣壞了。
但是,他們之間的交流往往就是這樣,那個孩子會做好一切甚至早餐都會擺好才出門,在毛利到醫院一遊累得不行的睡著以後才會回來。
毛利唯一能知道這孩子回來的證據,除去了這些早餐,就是每天醒來的時候,被子上,枕頭上,自己身上,殘留的專屬於大蛇丸的味道。
蘋果香,洗澡後的水汽,還有洗都洗不下去的血腥氣。
即使大蛇丸每天上|床之前都會去洗澡,但是,那些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滲進了這孩子的每一寸面板。
摻雜了悲哀和絕望的味道。
註定會在每個忍者身上永遠保留的味道。
毛利坐下,慢慢地將眼前的白粥和雞蛋吃掉。真的很懷念當初和大蛇丸一起吃飯的日子呢,那時候的小孩子會將自己的臉頰都塞得鼓鼓的,就像,現在把自己埋在食物堆裡的大黃呢。呵呵,毛利大叔彎腰,點了下奮力苦吃的大黃的小腦袋:&ldo;大黃。&rdo;
&ldo;恩?&rdo;嘴裡還在不停咀嚼,但還是分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