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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幫她安排好了。
白芨心裡堵得慌,控訴道:「媽,你真是一點都沒變,還口口聲聲說尊重我。不還是讓我回臨安考公務員嗎,你尊重我什麼了?我有得選擇嗎?」
「小白,媽媽都是為了你好,希望你以後能過得幸福快樂。」電話那頭,程艷萍的聲音瞬間蒼老了好幾歲。
白芨緊攥手機,輕笑了一下,「是,你永遠都是為了我好。我不能有自己的想法,不能有自己的選擇,更不能有自己的思想,這就是你的為我好。」
「這種好我寧願不要。」
對峙了許久。
白芨呼了口氣,說:「媽,沒事我就先掛了。」
程艷萍急忙問:「小白,你老實跟媽媽說,你是不是偷偷談戀愛了?你那同學是男的吧?」
聞言,白芨錯愕了會兒,否認,「不是。」
程艷萍追問,「那你為什麼不想回來?你在臨安生活了二十多年,早就習慣了,再說,南陽那邊經濟落後,你留在那兒能找什麼好工作?」
「你跟媽媽生氣可以,但是不能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再說了,你一個女孩子,身邊沒個親朋好友,要是出了什麼事,你找誰?在這事上你就別犟了,趕緊回來。」
白芨反駁:「現在的南陽不是以前的南陽了,現在的南陽發展得很好,機會並不比臨安少。」
程艷萍:「再怎麼樣也比不上臨安。」
白芨執拗:「我覺得南陽很好。」
「小白,你現在心裡有氣,媽媽不跟你多說。但冷靜下來後,你好好想想,媽媽說得究竟在理不在理。」說完後程艷萍又說:「對了,我一老同學的兒子也在南陽,還是個警/察,我讓他加你微信了,你有什麼困難可以找他。」
白芨只敷衍的「哦」了聲。
最後這通電話不歡而散。
白芨的好心情全都跑光了,只剩一腔煩躁,在臥室裡坐立難安。之前她還以為她媽媽真的改變了,沒想到還是這樣,只是換了一種說法而已。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芨才出臥室,屋子裡空無一人,廚房的孟庭舟也不見了。今天週三,晚飯吃了後顧清河等人就急匆匆出去了,好像是去開什麼會。
在屋子裡也覺得壓抑,她準備下樓吹吹風,剛出了大門,就聽到一個聲音傳來,「你在那邊好好盯著,別暴露了。」
「還有,別一天吊兒郎當的,該收集的東西……」
她順著聲音看過去,是孟庭舟,整個人匿在夜色中,背對著她,拿著手機。
一時間白芨不知道該不該過去,過去了打擾別人講話,不過去又像是在偷聽般,怎麼做都覺得不好。
為這事原路返回吧,也沒必要,誰讓他非站在這兒講電話的。這樣想著,她準備咳咳兩聲以示提醒某人。
還沒來得及咳,就看到前面的孟庭舟轉身過來了。
孟庭舟也沒想到白芨會站在他身後,收回目光看了眼電話,掛了後,又看著她,問:「你在哪站多久了?」
「我剛下來。」白芨忙說,搖頭,「我什麼都沒聽到。」
孟庭舟慢悠悠「嗯」了下,頓了頓,說:「聽到也無妨。」
「我真的什麼都沒聽到。」白芨再一次重複,心裡卻想,聽到也得趕緊忘了。
孟庭舟沒接話,反倒問:「你下來做什麼?」
「下面空氣好些。」
「嗯。」
忽然氣氛有些尷尬,不知道說什麼。片刻,白芨看著他,問:「你要上去嗎?有鑰匙沒?我給你吧。」
孟庭舟言簡意賅,「我有。」
白芨:「那就好。」
話落,又是一片寂靜。
要早知道會遇到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