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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如我所說，也許她是在這個2乘4呎見方的小地方被什麼東西給嚇到了，只是還沒發現證據罷了。&rdo;

&ldo;看這裡！&rdo;菲爾博士用手杖指著。

手電筒的光線掃向機器人偶底座旁的地板。那是一堆亞麻布團，艾略特將它撿起，發現是女僕的滾邊圍裙。看來不久前才洗滌過，但沾了不少灰塵和泥土，上頭還裂損了兩個小洞。菲爾博士從巡官手上接過，交給了茉莉。

&ldo;是貝蒂的？&rdo;

茉莉仔細端詳縫在圍裙邊緣的一塊小標籤，以及上面細小的墨水字型，然後點了點頭。

&ldo;等一等！&rdo;菲爾博士突然說，眯起了眼睛。他開始在房門前來回巡視，一邊壓著他的眼鏡以防它掉落。當他把手放下，臉上表情變得沉重而嚴肅。&ldo;好吧。讓我告訴你，小夥子。這點我無法證明，就像關於蘋果和蘋果室的部分我毫無把握一樣。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在這間藏書室裡發生了什麼事，而且就好像我曾經親眼目睹那麼肯定。這可不再只是例行調查，這是這整件案子最關鍵的情節，我們必須問清楚，那個女孩究竟是在午餐和下午4點鐘之間的什麼時候受到了驚嚇，以及每個人在那個時刻都在做些什麼。

&ldo;這是因為，小子，兇手到過這裡‐‐這間藏書室。貝蒂&iddot;哈波陶發現他在這裡。我不知道兇手在這裡做些什麼，但關鍵是他不許任何人知道他來過這裡。總之發生了事情，之後他用那女孩的圍裙擦掉腳印、指印還有塵埃裡遺留的各種痕跡。他把女孩抱著或者拖下樓，將他昨晚偷來的假指紋記錄放在她手裡，然後離開，就像所有兇手那樣，並且將那條圍裙棄置在地板中央。呃？&rdo;

艾略特舉起手。

&ldo;冷靜一下，博士。別忙著下定論，&rdo;他思索著。&ldo;我覺得你的說法有兩個漏洞。&rdo;

&ldo;什麼漏洞？&rdo;

&ldo;首先，如果他到過藏書室是絕對不能被發現的秘密，不管他在這裡做了些什麼，他湮滅證據的方式為何只是把那女孩移到樓下？這麼做並沒有消滅證據，而只是延遲秘密被發現的時間罷了。那女孩還活著，總會康復的。她遲早會說出她在這裡看見了誰，以及他在這裡做些什麼‐‐若他做了的話。&rdo;

&ldo;這的確是個麻煩，&rdo;菲爾博士說。&ldo;果然是一語中的。不過，你知道嗎，&rdo;他加強語氣說，&ldo;萬一解決這矛盾的答案剛好也是整個問題的核心，我可是一點都不會訝異的。另外一個漏洞是？&rdo;

&ldo;貝蒂&iddot;哈波陶並沒有受到傷害。她的身體安好無恙，她的狀況是受到驚嚇的典型症狀。然而你說她是由於見到某個人在做他不該做的事。這不太合常理呢，博士，因為現在的女孩都十分強悍。既然如此，讓她驚嚇到這地步的原因又是什麼呢？&rdo;

菲爾博士望著他。

&ldo;如果是那個機器人偶呢？&rdo;他回答。&ldo;如果它現在伸出手來跟你握手？&rdo;

這個大膽假設嚇得每個人紛紛退避。6雙眼睛同時轉向人偶的殘缺頭顱以及怪異的雙手。和那雙手接觸或者握手可不是什麼愉快的事。那人偶從發黴的長袍直到臉上皸裂的蠟塊，沒有一處是讓人想觸控的。

艾略特清了清喉嚨。

&ldo;你是說，那個人讓人偶動了起來？&rdo;

&ldo;他沒有讓它動起來，&rdo;高爾打斷他們。&ldo;好幾年前我就想過這問題。他不可能讓它動，除非在它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