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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就被沈斌一把抱住。按照陳嘯東所教的方法,沈斌把暈過去的曹昆靠在木榻上,後仰的頭部正好枕著二層。
沈斌快速抓起曹昆的毛巾在水盆裡沁泡了一下,拿起來蓋在曹昆的臉上,還用手按了按。
“哥,搞定。”沈斌對著蒸房門口的劉奇說道。
劉奇看了看時間,“你過來盯著。”說完,劉奇走到木榻邊坐下,一隻手壓在曹昆脖子的大動脈上。
沈斌又舀了幾勺水,讓房間裡的熱度增加。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過於緊張,沈斌大汗淋漓。
劉奇大口喘息著,房間裡的熱度已經有點過高。終於,劉奇的手離開了曹昆的脈搏。
“撤!”
劉奇拿著毛巾擦了擦汗,沈斌趕緊開門走了出去。曹昆的司機和秘書,還泡在藥浴裡不知道聊著什麼,根本不知道他們伺候的‘大佬’已經去見了前輩。
沈斌和劉奇簡單衝了一下走進更衣室,兩個人快速穿好衣服走出大堂。一出洗浴中心大門,劉奇不停的做著面部揉搓,好像是剛洗完澡在擦護膚品一樣。沈斌則是低著頭整理著提籃中的洗浴用具,兩個人用不同的姿態避開監控來到車邊。
一坐到車上,沈斌才發現自己的汗一直都沒停過。心臟緊張的砰砰直跳,雙手也有點微微顫抖。
“怎麼,害怕了。”劉奇打著火,慢慢的把車開走。
“沒,只是有點興奮。奇哥,你說曹德陽那混蛋是不是比他爹都該死。”沈斌覺得對付完曹昆,是不是該輪到曹德陽了。
“世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這麼奇怪,曹德陽惹出來的禍事,只不過是權利庇護髮展的結果。而他父親的官高權重,加上家庭的溺愛才是事情的根本。如果曹德陽沒有這樣的爹,那小子沒準只是個還在底層奮鬥的小人物。再者說,如果他的父親管教嚴厲一點,也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有因就有果,曹德陽的過錯,最大的禍根就是他這個有權的爹。剷除了這個根,就讓曹德陽那個小枝杈自生自滅吧。”劉奇說著,側頭看了沈斌一眼。
沈斌點了點頭,做了一件驚天大案,激動的心情一直沒有鬆懈下來。以前他對殺人的概念,都是充滿著血腥和殘忍。在這幾天裡,他才知道殺人也是一門藝術。
“對了奇哥,你一直讓東哥低調,可我聽說你在浙江,一點都不低調。”沈斌心說你這黑老大的身份,低調個屁。
“那隻不過是給別人看的,表面上我是個扶不起來的阿斗,花天酒地的富二代。這樣做符合我的身份,任何強大的對手,不會把目標放在一個紈絝弟子身上。至於警方的檔案裡,記錄的都是一些上不了檯面的小案子。在警方的眼裡,我只是個外強中乾的酒囊飯袋,是他們談論的笑料而已。”劉奇自嘲的笑了笑。
從這幾天的接觸當中,劉奇給沈斌的感覺是一個非常冷靜的人。沈斌還真想象不出來,劉奇這麼一個有錢的富二代,為什麼要把自己隱藏的這麼深。或許,這就是他的人生追求吧。
兩個人再次回到養殖場,一下車,劉奇在前後車牌上撕下了一層貼紙,露出了真實的車牌。陳嘯東沒有走,一直在房間裡等待著。
“怎麼樣,這小子沒嚇尿褲吧。”一看到兩人進來,陳嘯東笑著說道。
“還行,除了表情有點緊張,身體有點發僵之外,還算過的去。”劉奇看著沈斌,目光中露出少許的讚賞。
“喂喂,別這麼看不起人好不好。”沈斌不滿的看著兩人。
陳嘯東拍了拍沈斌,“小子,當年奇哥第一次殺人的時候,回來吐了一地不說,還大哭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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