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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駱巖轉頭問。

「挺好。」簡一說，簡一剛說完，駱巖轉過身來，抱住簡一，說：「今天晚上就在這兒吧。」

簡一摟著他結實的腰，趴在他的肩頭，嗅著他身上夏日森森的味道，笑著說：「下個星期吧。」

「今天晚上。」

「後天。」

「今天晚上。」

「明天。」

「成交。」

確定之後，駱巖親自將臥室打掃一遍，又問及簡一床面的擺放等等，之後兩人去了一趟4s店，簡一試了一下車子，然後回到家後，兩人坐在電視機前，一人抱著一個平板打遊戲，一直打到簡令樺的電話打過來，問：「簡一，你晚上還回來嗎？」

簡一這才警覺天快黑了，忙說：「回去，回去，妹妹回去了嗎？」

「早回來了。」

「她在幹什麼？」

「在寫作業呢。」

簡一回到家時，顧小同正趴在客廳的茶几上寫字，肉肉的小手握著鉛筆，面前放著鉛筆盒，橡皮，削筆刀，顧小同一臉認真地寫著，臥在她腳邊的小白狗自顧自地咬她的褲腿，咬著咬上癮了，開始拽，把顧小同拽的分神，拿鉛筆戳小白狗的頭：「狗狗，再咬我打你。」

小白狗放開嘴。

顧小同再去寫。

小白狗又咬上她的褲腿。

顧小同揚起小手：「我打你了喔。」然後輕輕地往小白狗臉上抹了一把。

小白狗立刻嗚嗚地老實地臥在顧小同的腳邊。

簡一笑著坐在地毯上，湊到顧小同面前，看著顧小同正在做數學試卷，偶爾兩隻小肉手伸出來數一數，對一下答案，然後繼續口算做下一題，簡一瞄了一眼試卷，都做對了，簡一嘴角弧度又彎起，而後坐起來，到廚房幫簡令樺做飯，順便和簡令樺說，以後常住君蘭小區的事兒。

「以後妹妹我來接送。」簡一說。

「沒事兒，回頭讓你爸接送。」簡令樺摘著蔥葉說。

「沒關係的，又不遠，我今天和駱巖去看了一下車子，準備定下來，回來我開車也方便。」簡一說。

「真買車了？」

「嗯。」

「你開車行嗎？」

「行的。」

「你還是先多練練，然後再開車去上班。」簡令樺擔憂地說。

「好，知道了。」簡一笑著說。

晚上時，簡一坐在床上陪著顧小同看童話故事時，簡令樺穿著睡衣過來了。

「媽，你怎麼不睡？」簡一問。

簡令樺笑著說：「我看看你姐妹兩個在幹什麼？」

「看書。」顧小同說。

「看書喔，現在我們小同認字兒了，不得了了呀。」簡令樺笑著摸摸顧小同的小臉蛋。

顧小同嘻嘻地笑。

簡令樺則就坐在旁邊看著簡一、顧小同，最後目光落在簡一身上，簡一轉頭問：「媽，怎麼了？」

「沒什麼。」簡令樺笑著說。

「那你看我幹什麼？」

「看你怎麼長這麼快，這麼快就成了大姑娘了，這麼快就要離開家了。」簡令樺這話是笑著說的，簡一卻聽出了其中的傷感，大約每個母親面對要出嫁的女兒，都是這般心境吧，一方面高興女兒找個歸宿，一方面又極其不捨。

「離得那麼近，我會常回來的。」簡一說。

簡令樺看著簡一笑，回到主臥時，簡令樺有些難過，這種難過像是對歲月流逝的感慨和無力，又像是女兒成人的歡喜和遺憾。

「令樺。」顧長勇坐過來，拉住簡令樺的手，很明白地說：「離得近。」

簡令樺點點頭，將頭抵在顧長勇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