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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些娘子們上來就跳的猶如群魔亂舞,十分不成個樣子,一般人家的娘子從小接受的教育都是女子要矜持優雅,儘管大魏朝秉承前朝開放之風,對女子沒有太多束縛,但也少見女子做這樣誇張的動作,從心裡上就不能適應。
於是徐應桐給她們做示範,當知道接下來她們也要這樣毫無形象跳躍的時候,個個臉上如喪考妣,比當初聽聞扎馬步的時候有過之無不及。
葉長安在旁一一觀察,眼睛忽然瞥見那日中場休息的娘子,後來得知她名喚周芙,那之後倒是沒有什麼異常,她甚至還讓徐應桐特意注意過她,可是方才一閃而過,葉長安似乎看見她臉色有些遲疑,面上微微發白,好似很懼怕。
這種懼怕跟其他人的不情願還不大一樣,說不清是什麼感覺,莫非她又來了月事?沒聽說過十日之內來兩次的吧?
是以葉長安便更加註意她,待練習跳躍開始,她亦跟著眾人跳,依舊沒有任何想撂挑子的意思,這就更叫人不解,既然她不是不能跳,方才為何那種反應。
如此一連跳了幾組,不少娘子已經腿腳發軟,但葉長安沒有叫停的意思,她們大概也瞭解了幾分葉長安的脾氣,越想偷懶,往後越有苦頭吃,於是皆咬牙忍著。
周芙仍舊沒有抱怨,儘量跟著一起跳,葉長安注意到她臉色已經非常難看,面上大汗淋漓還咬牙忍著,忽覺不對勁,忙讓徐應桐過去瞧一眼。
然而徐應桐這廂剛走到她跟前就嚇的一聲尖叫,眾人受驚看過去,只見周芙已經暈倒在徐應桐身上,束腳的褲子上滲透的血跡十分刺眼。
在場的基本都是未經人事的小娘子,一時都愣怔著沒反應過來,徐應桐更是慌亂不已,她自來怕見血,都不敢正眼看周芙,心裡還跟葉長安一樣狐疑,心說她如何又來了月事。
&ldo;快去請太醫過來!&rdo;葉長安吼了一聲,她隱約意識到什麼,不怎麼敢往深處想,只想著眼下人命要緊,這可不是想瞞就能瞞住的。
周芙還死死抓著徐應桐的手,似乎是想阻止什麼,只可惜她這個樣子誰也不能擅作主張,周芙心知要瞞不住,絕望的不再反抗。
後來理所當然的驚動了宮中內侍,周芙被抬下去許久,葉長安跟徐應桐還不能回神,想不明白怎麼就出了這檔子事。
宮闈之事最見不得光,只是周芙既然有了身孕,官家如何還丟她在掬月司不聞不問呢,還是說這姑娘壓根就是跟人私通?
宮中鬧著女侍小產之時,文府的成惠娘子卻即將臨盆,闔府上下皆忐忑又忙亂。
文子欺急的四下打轉,他家阿姊已經進叫喊了兩個時辰,生死關頭都沒有這樣焦心過,實在不明白婦人產子為何會遭這麼大的罪。
最主要的是宋尹現今還生死不明,他特意回家陪他阿姊待產,有關宋尹的事一個字都不敢多言,可是眼下來看前方情況似乎不太好,萬一宋尹回不來,他小外甥得多可憐啊。
文子欺愁的想拿腦袋撞牆,恨不得進去替他阿姊遭罪。
文顯一下朝就急匆匆趕回來,與他一道回來的還有秦未。文子欺一見秦未,頓時有了傾訴物件,&ldo;白淵那,你知道婦人生子如何這樣艱難嗎,啊啊我快要受不了了,我家小外甥怎麼這樣折騰人,你有什麼法子嗎?&rdo;
&ldo;胡說八道!&rdo;文顯瞪他,&ldo;白淵如何知道婦人怎麼生子,我看你是糊塗,你跟著在這裹什麼亂,這麼大的人了,一點不知鎮定。&rdo;
文子欺深感委屈,&ldo;我這不是擔心……唉,早知道我去打仗啊,陪媳婦生產這種事我又沒有經驗,那紀楚也是個廢物蛋,真不中用!&rdo;
文顯氣的想甩他幾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