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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司馬鈺著實想不通。
不過,他似乎忘記了一句話,那句話是——哀莫大於心死。
“搬動的時候小心一點,不要傷了朱姑娘。”沒有阻礙,當然也不有一個好處,至少能省下他很多功夫。、
眾人喏,朝大殿上方的那個靈堂走了去。
孤單單的靈堂上,一個人影躺在上面,周圍白燭搖曳,煞是詭異。
司馬鈺率先走上去,然後扯開蓋在可可身上的白布,可是,當他看清楚白布下的人時,他愣住了。
其餘的人見燭光下的司馬鈺臉色大變,也紛紛換成了警戒狀態。
“朱可可”則緩緩地站了起來,將身上的白布甩在一邊,拍拍衣襟,溫文爾雅地看著司馬鈺,淡淡道,“沒想到有生之日還能再見到八爺。”
司馬鈺沉著聲,反問道,“她在哪裡?”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有人會捷足先登。
只是,除了他之外,還有誰知道朱可可是假死呢?
“她現在很安全,八爺且放心,她是攝政王的心上人,攝政王不會傷害她的。”那人的語氣仍是淡淡,俊秀的眉眼映著慘淡的燭光,晦暗不明,辨不清敵友好壞。
卻是劉溫。
背叛了留國,投向了陳國的劉族後人。
變化太過突兀,司馬鈺握緊長劍,心中思慮萬千。
不過,最大最大的疑問,還是那一個:他們是怎麼知道朱可可是假死的?
“其實我們不知道。”劉溫似乎看透了司馬鈺的心思,好心地解釋道,“只是希望朱姑娘能在陳國入土而已,不料……上天待我們攝政王真是不薄,對麼?”
他笑吟吟地問。
正文 (兩百六十七)狹路(2)
司馬鈺聽得臉色發白,卻也無計可施。
朱可可現在已經不見了,就算他把劉溫抓住,又能如何呢?
難道還能嚴刑逼供?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司馬鈺沉聲問。
“並沒有想怎樣,只是想請朱姑娘去陳國皇宮作幾天客,可是朱姑娘現在人事不省,我們也不敢冒險,如果八爺不介意,可不可以把解藥給我們?也省得朱姑娘多吃苦頭。”劉溫淡淡道。
司馬鈺雖然不想輕易妥協,卻也知道劉溫此時說的是實話,若沒有他的解藥,朱可可三日後,就真的一睡不起了。
“我想,八爺也不想那朱姑娘的命冒險吧。”劉溫又加了一句。
司馬鈺沉默了片刻,隨即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扔給劉溫道,“白丸內服,黑丸外敷。也請你轉告攝政王,鈺不日將來造訪。”
“恭候。”劉溫伸手一撈,將瓷瓶捏在手裡,朝司馬鈺客氣地拱了拱手,然後朝司馬鈺身後一瞄,微笑道,“如果我沒有猜錯,八爺這次來,還應該帶來了朱姑娘的替身吧。那我就不打攪八爺了,從今以後,朱姑娘還在世的訊息,只能在場的這幾人知道,希望不會再有其他人,不然,攝政王發怒,若是失手殺了幾個人……呵呵,八爺,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司馬鈺握緊拳頭,冷冷地哼了一聲。
劉溫再次拱拱手,灑然告退。
其實他沒有猜錯,司馬鈺之所以會推遲一天入宮,一來是召集高手幫忙,二來,就是為朱可可找好替身。
如果屍體無端端地消失,勢必會引起司馬恪的懷疑。
到時候,朱可可的一切良苦用心,都會付之東流。
這才耽誤到第二天晚上,卻不料,白白為他人做了嫁衣裳。
——不過,知道朱可可現在是安全的,到底了了他的一樁心思。
等事情全部辦妥後,司馬鈺突然冷下臉,囑咐眾人道,“今晚的事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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