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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就被北堂御抬手打斷,北堂御抬眼狠戾的看了他一眼:&ldo;維森,你越距了。&rdo;
維森低頭認錯:&ldo;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們兩個鬧僵,顧少對你真的很好。&rdo;
北堂御皺眉:&ldo;這些事都不是你該管的,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rdo;
知道再說下去也沒什麼意義,維森只能閉上嘴不再多言,安安分分的開車,一路疾馳把北堂御送到了醫院。
寂靜的走廊上突然傳來一陣騷動,幾個穿著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男人來勢洶洶的朝走廊盡頭的一間病房走去。
查房的醫生想要上前攔住問個明白卻被一把掀開。
人群分成兩排,一個穿著白色西裝胸前佩戴著新郎胸花的男人緩步走來,眼裡卻是蓄積已久的狂狷怒氣。
一看這陣勢就是來者不善,醫生戰戰兢兢地問到:&ldo;你……你們想幹什麼?&rdo;
男人根本不屑回答。
一個有著淺綠色眸子的男人在他耳畔低語了一句什麼,醫生的臉色頓時變得比身上的白大褂還白,哆哆嗦嗦的縮在一邊再沒了二話。
男人臉色陰沉的盯著門板,神色莫測。幾秒鐘之後他突然猛地抬腳一踹,病房的門哐當一聲撞到了牆上。
病床上的人似乎料到會是如此,所以也沒有太過驚訝,只慢慢轉過頭來一動不動的盯著男人,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ldo;你好像……不應該在這裡吧?&rdo;
她雙眼紅腫,黑色長稍嫌凌亂的披散在肩頭更襯的她面容蒼白如紙。
北堂御抬步走近,居高臨下的盯著她,那刻骨的目光像是要把她釘死在十字架上:&ldo;……孩子呢?&rdo;
他還是不相信,孩子就那樣輕易的沒了,他不甘心的問著,希望可以得到一個不一樣的答案,可惜,那都是徒然。
&ldo;沒了。&rdo;肖唯閉上雙眼拼命壓抑自己想要再次放聲痛哭的衝動,身下的床單被狠狠揪住。
原以為說出來有多艱難,沒想到只要在這個男人面前,多狠絕的話都能說出口。
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已經耗盡了全部的心血,再沒力氣去掩飾悲傷。
那種從骨頭縫裡滲透出來的痛是沒有辦法掩飾的,可是北堂御看得到嗎?他能看懂她狠絕的話背後掩藏的都是被傷透的真心嗎?
&ldo;沒了?你就一句沒了?不打算再解釋一下?&rdo;他終於失去理智將她狠狠的從床上提起,微紅的眼眶深處依稀有淚光閃爍。
他不會忘記,那日記本上寫的話,她說她無論如何都要流掉那個孩子,她說她愛的人只有顧克里,他甚至開始懷疑那個孩子根本就是她存心流掉的。
她肯定不知道他現在的心有多痛,那種感覺他今生今世都不會忘記。
肖唯急促的呼吸著,她前不久才流產又剛剛被人從死亡門前拉回來,身子虛弱到極點,她哆嗦著沒有半點血色的唇佯裝兇狠的說到:&ldo;我不想要,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根本不想要這個孩子?是你逼我留下他的!因為他,我每天都生活在煎熬裡,痛苦的恨不得馬上死掉。&rdo;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說出這樣殘忍的話的,但是她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洶湧的閃過,那就是報復他報復他!
報復他的不忠報復他的移情別戀,那個孩子都是因為他才會流掉的,如果他不作出那麼多讓她傷心的事情來,孩子又怎麼會沒有,她又怎麼會躺在這裡,生不如死。
&ldo;那你有沒有想過我也會痛?&rdo;可惜